會兒話,打發了時間,也不覺得等了有很久。」我岔開了話題,感覺上,鍾離瑾代入的情緒有些重,就像是身為我的兄長,對我的丈夫心存不滿一樣。「先回去吧,很晚了。」
「好。」蕭珏答應,便與我們一同返回屋子裡。
「......對了,村子裡怎麼最近那麼多吃壞東西的人啊。雖然以前我們路過的地方,隔三差五也有人因為吃壞了東西而請你過去,但是這個村子裡,似乎吃壞東西太頻繁了。」我覺得很奇怪,如果說有些人因為吃壞東西而生病了,一個人生病兩個人生病......等到生病的人多了,那村子裡的人便應該知道什麼東西不能吃的,可是他們卻還在生病。「他們到底是吃了什麼?為什麼明知道會生病,還是要吃?」
「是一種野菜。」蕭珏說著,褪下了外衣遞給我,我將他的外衣疊好放在一旁,回過身來聽他說。「這種野菜本身便有些毒素,只不過毒並不重,大多數人吃了是不會有任何反應的,只有少數人,在吃了這種野菜以後會有不良反應。」
「還有這樣的野菜嗎。」鍾離瑾對此也表示不解。
「是啊,這種野菜更常見於冬天,因為冬天的資源本身就很少,所以就會有餓著肚子的人去挖來吃。可是因為體質的原因,有些人吃了沒事,有些人吃了就會上吐下瀉。在這個環境裡,一家人平均分到的糧食是有限的,大多時候都會緊著家裡出力氣幹活的男人先填飽肚子,其次是孩子,至於女人和老人大多是吃不飽的,他們只能去挖這種野菜來吃。」蕭珏已經了解過了村子裡的人接連食物中毒的主要原因,對此也感到很惋惜。
「聽起來真是可憐。」這就是這個社會下的規則,勞動力決定了一切,每個家庭默認的,都會選擇供養家裡的勞動力,否則出外做事的男人一旦垮了,那這個家就連這一點微薄的口糧都沒有了。「那這種野菜,難道就沒有什麼別的烹飪方法,去除毒性,可以讓每個人都吃了沒事嗎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