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君起先走了進去。
我還站在原地打量附近的環境。
「跟上啊。」他發現我沒有跟著,停下腳步回頭來叮囑了句。
「你其實一開始就知道城裡一共有這麼四處,為什麼我問你的時候,你沒有直接回答,反而先讓覃晤帶人來掃蕩呢。」我原以為他讓覃晤去確認,是目前還有在偷偷經營著的地方,卻沒想到,覃晤已經帶著人確認了有疑點的地方了。
「怎麼,我告訴了你,然後你再去鍾離家搬人來查?以鍾離瑾的速度,只怕是剩下的兩處都燒乾淨了,他才能發現有問題吧。」昌和君很不屑地說。
「我以為你們之間,怎麼也能算得上面上過得去,你當著我的面就這麼數落他,不太好吧。你就不怕我回去打小報告?」我明白昌和君這個人骨子裡還是驕傲的很,看不慣小地方官吏們做事的效率,他並不只是針對鍾離瑾一個人,他看不起的人多了。
「你隨意,就算他知道了,他又能拿我怎麼樣。」昌和君十分猖狂,言語間的挑釁意味分明,神色曖昧,繼而笑著轉過頭就進了青蕪台的門。
「把這些令人惱火的薰香都給我丟出去。」他站在堂上,插著腰,大喝一聲。
覃晤便立刻招呼人動手。
「昌和君大人,您這是什麼意思啊,這......」有個老伯跑上前來求饒,「您這許久沒來過了,怎麼一來這就要拆房子啊。誰惹您生氣了是嗎?您跟我說,若是我們樓里的姑娘,我去教訓她!」
「別廢話。」昌和君瞪了他一眼,「讓你的人都出來,在外面待著。不准有任何響動傳出去,等下來的人一個一個的都給我扣下了再說。」
「大人!昌和君大人......這是為什麼呀?」老伯似是這青蕪台的管事,以為昌和君是來找麻煩的,好說歹說的求著,生怕得罪了人。「昌和君大人,您......」
「不想死的話,就照我說的辦。」昌和君丟下一句話,便讓覃晤上前將老伯拖了出去。
「你這是公報私仇啊?這老伯如何得罪你了?你這樣整他,扣了他的客人,就算排除了威脅,日後你要他如何經營他這青蕪台?」我忍不住說了句公道話,他針對青蕪台和那位老伯的意圖也太明顯了。青蕪台若是垮了,對他也沒好處啊,至少以後他玩樂就少了一個去處。
「他還真得罪我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