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知道,我和你老爸是師兄妹,但是很少見面,有好幾年我沒見到他,原來是在這裡服刑。」
「剛才獄警對我說,他用仙人劍離開這裡。」我嘿嘿的說道「紅姨,你知道他那一把仙人劍在哪裡嗎?」
「你幹嘛?」
「搶過來,我用啊。」我一臉正義說道,「他現在是不用劍了,應該交給我才對。」
「該給你的時候會給你的。」紅姨說,「你問我,我也不知道。」
「小氣。」
紅姨翻白眼;「我是真不知道。」
我接著說;「我們只能在這一棟樓房自由的活動嗎、」
「對。」紅姨說,「除非有廣播才能出去,和這裡的犯人見面,不然的話你得老實的呆在這裡。」
「聽說這裡一些科學家?」
「地理學家也有,天文學家也有。」紅姨淡淡的笑著。「你想見誰?可以和獄警說一下。」
「隔壁是近身病院。」我咳嗽一下,「是不是有點扯淡。」
紅姨指著自己的腦子;「天才呢,總是太過自負了,所以得吃點藥,精神病院在隔壁,不是更好對症下藥嗎?」
「這個監獄的領導是誰啊?我是說真正的老大。」我問,表面上是監獄長,雲南這裡的一把手什麼的,但是,我肯定,哪怕是雲南這邊的領導來了,未必就可以進這裡。
「京城一個機構部門。」紅姨說,「直接負責這裡的,地方不能插手這裡任何事情。」
「這麼吊?」
「就是這麼吊。」
紅姨說;「不過這裡也幫國家輸送了不少科學上的人才,你也知道的,我們國家這些年流失的人才太多了,都移民出去了,我們的科學相對的落後,所以只能用一些特殊的辦法留下人才。」
我點頭,特殊時候用點特殊的辦法也是可以的。
移民這個問題,不是我能操心的。
我和紅姨一般吃東西,一邊閒聊。
填飽肚子後,我們兩人又看了一個多小時電視。
然後又打了下兵兵球。
中午這樣,監獄廣播響起了,說可以出去活動一個小時,希望大家不要過於喧譁。
也不要到處亂走,不然迷路了,會被射殺的。
我高興起來,終於可以走出去了,太好了。
我是想見一下其他在這裡服刑的人。
老爸說這裡的人都是很吊的。
得見一下啊,要不然就白來一趟了。
我和紅姨走出了大廳的門口。
這個監獄的綠化環境比那些電視上播出的度假村還要美麗還要好看,說是旅遊勝地一點都不為過。
籃球,足球場,高爾夫球場,賽馬也都有。
麻痹的,這是監獄嗎》?
我覺得自己的三觀有些被顛覆了。
很快的,我就看少了不少關押在這裡的人也跟著出來的。
有男人,老人,女人,不過基本上上了年紀的。
三十歲少,四十五十歲的人占據了很多,。
畢竟是那個年代的人。
不少這裡的人見到我這麼一個年輕的後生之後也是有些意外。
「在監獄這麼多年,第一次見到這麼黑的人。」
「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一個少年。」
「這小子是誰啊?」
「好像有點面熟。」
「他身邊的那個女人,我更加面熟。」
「我靠,我想起來,這個女人,是青帝。」
聽到青帝兩個字之後,這些人本來是很大聲議論的,慢慢的變得小聲起來。
然後這些人是該曬太陽的曬太陽,該打球的打球。
這個時候,一個面色蒼白,好像很久沒曬陽光的老人走到我前面。
他的頭髮很長,而且穿的衣服也有點破舊。
一雙死魚般的眼,一直盯著我。
我被他盯著有些心慌。這人誰啊?一上來就盯著我,也不說話,啞巴不成?
「你叫什麼名字、」這個人終於打量我完畢了,就問我。
「你又是誰?」我反問道。
「巴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