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做個小一點的。
「你想吃?」齊扉把蛋糕放到了桌子上,下頜示意,「把門關上。」
肖寧關上門說道,「樓下有個大冰櫃,可以放進去,真的不分嗎?扉哥,你馬上要唱歌不能吃甜的——」
齊扉後天就要進基地了,這麼大一塊蛋糕,他能吃完?
「隨便找個店訂個這麼大的蛋糕,給其他人分,我這個你們不准動。」齊扉打開了蛋糕盒子,上面的奶油有部分似要融化,做的很精緻。上面用奶油擠了幾顆栗子,栩栩如生,香甜的栗子氣息飄蕩在空氣中。徐枳蛋糕做的很好,很用心,「算了,不找冰櫃了,去買些冰塊放周圍,保證奶油不化。直接送我家,放冰箱裡。」
肖寧默了片刻,說道,「好吧,不過蛋糕放不了太久,你儘快吃吧。」
原本還想嘗嘗徐枳的手藝,這回誰也別想碰。
齊扉雙手插兜靠在桌子上,他仰起頭喉結落在燈下,長腿微支著。看了一會兒頭頂的燈,目光流轉落到打包好蛋糕正要離開的肖寧身上,「你見過會做蛋糕的女孩嗎?」
這個段落是圖片段落,請訪問正確的網站且關閉廣告攔截功能並且退出瀏覽器閱讀模式
你見過白眼能翻到後腦勺的助理嗎?
齊扉清冷的黑眸染上了笑,像是金色的夕陽流淌到了碧藍一望無際的天空上,天空被染成了金色。但他笑的很短暫,只一蕩漾就收起來了,他修長的手指一叩桌面,恢復如常的眼掠過蛋糕,道,「我喜歡吃栗子,這個是栗子蛋糕,不能給你們分。去買個你們喜歡吃的,我報銷,去吧。」
這個段落是圖片段落,請訪問正確的網站且關閉廣告攔截功能並且退出瀏覽器閱讀模式
————
錄音棚負責徐枳的團隊依舊是上次陳老師的團隊,這是第二次合作彼此習慣都熟悉了,少了很多麻煩。
徐枳戴上耳機走進錄音室,完全封閉的錄音室,隔著玻璃她看到了齊扉走過來,站在陳老師後面。徐枳斂起情緒,專心到音樂上,可情緒一直沒沉進去。
她錄完第一遍負責主音的陳老師就皺眉了,徐枳這一遍和她現場唱的愚弄差太遠了。
她今天情緒不對,反覆錄了好幾遍,徐枳的感情都沒有進去。徐枳最大的特點是聲音有感染力,帶著情緒,有故事感。
這首歌最初的情緒是嘲弄是諷刺,徐枳沒唱出來。
對面就是合作的音樂老師,到處都是目光,齊扉站在不遠處,一抹挺拔的白。她張開了嘴,卻唱的不是那個味道,聲音從嗓子裡發出去,她就覺得不對。
她沒有沉浸進去,她本能的抗拒。不知道在抗拒什麼,也許是抗拒愚弄這個事實,也許是不太想剖開自己給別人看。
「為什麼對我這麼好?」徐枳接過牛奶杯,握在手心裡,她看著齊扉,想明白一件事,自己為什麼唱不出《愚弄》?因為她唱的時候產生了自我厭噁心理。她轉頭看窗外,抬起下巴深呼吸把問題說出了口,「其實我是個很糟糕的人,我很差勁,我並沒有你們以為的那麼——優秀,我一塌糊塗……」
行吧,七分傳媒的人擅長紙上談兵。從老闆到員工,全員喜歡紙上談兵,都沒有實戰經驗。
「你為什麼會認為自己不優秀?誰敢說你不優秀?」齊扉轉過頭,他的鳳眼深邃,眼尾處微微上挑,本身是多情的眼,因為他瞳仁黑的過於純粹,顯得專注,「嗯?誰給你的錯覺?」
房間裡寂靜,只有空調發出細微聲響。
齊扉坦坦蕩蕩的表達出了欣賞。
「我後來無數次的問自己,為什麼不能拉住她?如果拉住了,她是不是就不會死了?」齊扉又抽了一口煙,半晌後,才吐出煙霧,他冷白的指尖抵著煙身,很輕的一磕,菸灰緩緩飄落,他垂了下濃密的睫毛,「沒有如果,沒有假設,發生了就是發生了。這就是人生,時間在往前走,失去的永遠的失去了。過不過得去,都會過去。」
徐枳轉頭看去,齊扉把溫熱的紙杯遞了過來,他單手插兜長腿微敞開站在離徐枳差不多二十厘米的地方,不遠不近的距離。
徐枳仰起頭看著遙遠處翻湧的雲層,身後腳步聲響。她擰開瓶蓋喝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