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主要還是維持心性,多少神通,都是自己從心中悟得,哪裡需要人傳授?」
「從心中悟得?」李鄲道疑惑。
「難道你修行的那些法術不是從心湖之中挖掘出來的嗎?」田巫道:「靜能生慧,一慧生萬法。」
李鄲道一直以為心湖底下是前世記憶,可是田巫這句話,又叫李鄲道整不自信來了。
「老君的五千言難道有人教?釋迦牟尼的佛法不也是菩提樹下悟得的?」
田巫道:「下乘修行者不知道這個道理,需要別人傳授,但你難道還不了解嗎?」
李鄲道想想,確實如此,俺尋思之力好像確實作用很大。
信則有,不信則無,李鄲道之前畫敕令大將軍符,就是信其有,才溝通了元炁神意,值年太歲。
就像自己修煉那個天一貞水孕蓮升品觀想之法,此前也沒有聽人修行成功過,自己拿來修行,竟然修行成功了,雖然走了些錯路,但拿來就能修煉,可見心靈的力量多大。
再想想鄭隱傳自己的天遁劍法也是無形信念之劍,卻可以外顯為利器。
不過想來,心靈之力雖然大,但是也不是誰都能夠悟出東西來的,千古以來,也就一個老君,一個佛祖,別無二者。
可見「覺悟者」少,先天而知之者更少,大多是蠢人,需要人教化的。
可見田巫對李鄲道期望之大,不過也有可能是對大夢千年的期望。
從田巫那裡出來後,李鄲道就回去了。
藥鋪從今日開始就算已經歇業了,因此李鄲道就不往藥鋪走了。
回去就找到丫丫,丫丫這時候假裝在寫字。
看到李鄲道回來,就乖巧的道:「哥哥,你回來啦!冷不冷啊,外面。」
「李飴!」李鄲道聲音放高來:「你膽子好大啊!我還不知道,原來你才是附近有名的黑老大!」
丫丫直接雙手捏住耳朵,抱頭蹲下:「我就是說說,說說,哥哥,你不疼我了嗎?」
「我就是疼你,才管你的,你還去扒人家褲子,你這麼熟練,肯定是個慣犯!」
「在學堂里,沒少扒人家褲子吧!」李鄲道呵呵道:「丫丫啊丫丫!我還說你人畜無害。」
丫丫閉著眼睛:「我又不是故意的,我就是想看看,他們為什麼不蹲著尿尿。」
李鄲道哭笑不得:「你不能欺負人知道嗎?不過有一點不錯,防範能力不錯,懂得保護自己。」
李鄲道問向丫丫道:「你如今有多大能耐?」
「丫丫很弱小的,丫丫只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罷了。」丫丫眨巴眨巴眼睛:「哥哥會保護的吧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