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子降氣行痰,使氣降則痰不逆;萊菔子消食導滯,使氣行則痰行,加黨參、白朮以健脾益氣。
「這是白天的,晚上那個是止咳的,含著,慢慢喝進去,省的晚上咳嗽吵到你,他自己也休息不好。」
「白天的也是止咳之時,促進脾胃,叫其好吃得下飯,多喝一些湯湯水水好消化的東西,別吃涼的了。」
「還有,要漱口!」李鄲道被臭得不輕,吩咐道。
「好!」
「那這位小大夫,我丈夫吃這個藥能好嗎?」
李鄲道也不打包票:「你們先吃吧,最近從太白山來了一位孫神醫,如果我找到了他,肯定會叫他再幫你們瞧一瞧。」
「這藥錢…」
「這藥四十文一副,這裡一共六副藥,你煎藥,一副可以煎三次,三次的湯藥混在一起,吃的時候溫一下,診金就不收你的了。」
「這……」那漢子遲疑道:「還是先抓兩副藥吧……吃了有效,我再……」
「這又不是神藥,你這病是要死的病,現在覺得費錢,往後更費錢,你這病越拖越難治。」
這人還猶猶豫豫的,李鄲道也不勸。
那婦人道:「當家的,家裡還有一個小的,一個老眼昏花的婆婆,等著你養家餬口,看病貴,可是你身體更貴。」
「你可不能這樣說,我這裡三十文一副的藥,還不收你診金,你還嫌貴?」李福成道:「大妹子,你丈夫這是癆病,少有能看好的,你在我們這裡還能瞧出一點來,你到別處,門都不讓你進的。」
「唉,我不是這個意思,大夫,我們之前也吃了不少藥……」
李鄲道前世在醫院實習就見過不少這樣的,但現在米都八十多文一斤了,相當於人民幣一百六十元,這藥價才六十文,是真的良心。
奈何,世上只有一種病,就是窮病。
倒底不過兩百文不到,她媳婦把胳膊上的空心銀鐲子取了下來。
李鄲道拿小稱稱了,還找了她錢。
如果有聖母問:「你怎麼不免費給人家藥!未什麼非要逼著人家這樣。」李鄲道也是不解釋的。
等那婦人扶著人走,提著藥走了,李福成問道:「你別逞強,肺癆是能治好的嘛?就胡亂給人開藥。」
「所以問他,能不能搞到胎盤,吃了,靠他自己體內衛氣,能不能自愈,我那藥,一是止咳,二是叫他吃得下飯,怎麼樣也得舒服一點不是?」
「難哦!」李福成搖搖頭:「你去把這裡抹一抹,撒撒水,別染上你了。」
「嗯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