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蘇禾的臉,輕聲詢問:「你喜歡這個手錶嗎?一直在看著它。」
&挺喜歡的。」
溫文的眼中划過一縷亮光,他連聲追問著:「哦?這其實是個古董,1864年由荷蘭第一家手錶製造商製作,材料使用了鑽石,我在兩年前得到了它,又交給最初生產它的商家,為了能夠使用,進行了一些改造,一共使用了兩百多顆碎鑽。你為什麼會喜歡它呢?是因為它的外形,還是喜歡它的歷史感?既然你喜歡,我就將它送給你,好嗎?」
他問得異常認真,似乎將這作為一場考驗,誓要弄清楚,這塊在他看來,毫不起眼的掛件,是怎麼獲得了蘇禾的喜愛。
&告訴我吧,我竟然有些嫉妒起了它,畢竟我精心鍛煉的身軀,未曾得到你的讚美。」
蘇禾眨了眨眼睛:「原來它有這樣顯赫的來歷?」
&算什麼,你喜歡的話……」
蘇禾打斷了他的話,她有些無奈的說道:「其實,我喜歡它的原因,只不過是因為,它是這個房間裡,我唯一能夠驅使得動的、比較硬的東西。」
溫文似乎沒有反應過來:「什麼?」
他剛說完,便感到掌心一陣滾燙,燙得他幾乎握不住手,溫文低下頭,便看到那塊手錶居然通紅一片,猶如烙鐵一般。他的掌心飛快的起了水泡,那是被燙傷的痕跡!
溫文不明所以,但還是忍著劇痛,連忙從蘇禾身邊退開,免得一不小心讓這手錶碰到了她。
他剛走了幾步,手錶便從他的掌心——飛了起來。
溫文吃驚的睜大了眼睛,看著這塊無視重力,懸浮在他面前的手錶。它距離他是如此的近,接著它猛然飛向他,又快又狠,重重的撞在了他的太陽穴上。
男子的身軀搖晃了一下,又立刻穩住。溫文慌忙看向蘇禾,見她好端端的坐在沙發上,才舒了口氣:「小心……」
他還沒說完,便見那塊手錶,劈頭蓋臉的砸向他,一下又一下,如此胡亂砸了至少二十多次,終於溫文睜著眼睛,一頭栽倒在了地毯上。
噗通。
撞擊聲響起,手錶也應聲落地。
直到此刻,蘇禾才長舒一口氣,她抬起手,費力的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:「累死我了,總算是倒下了。」
室內一片寂靜,唯有她的呼吸聲,蘇禾似乎脫力了一般,在沙發上又坐了好一會,才勉強的直起身,試圖掙開身上的束縛。
她努力了半天,牙齒都用上了,除了將自己捆得更加結實以外,什麼成果也沒有。
蘇禾嘆了口氣,只好又滾到地毯上,像條毛毛蟲那樣,在地面蠕動著站起來,蹦蹦跳跳的來到了溫文的身邊。
她小心的盤坐在地,看著昏迷不醒的溫文,半晌才搖搖頭:「……好久沒遇到這樣標準的變·態了。」
她又盯住了溫文身邊的那塊手錶,過了一會,手錶居然晃晃悠悠的浮了起來,像是被無形的線牽引著,慢慢的落到了蘇禾的手腕上。
若有旁人見到這一幕,恐怕要極為吃驚,蘇禾卻面色如常。抬手迎上了那塊手錶。
它極高的溫度,頓時將綁住她雙手的絲織品灼得漆黑,卻也讓蘇禾的皮膚上,迅速出現緋紅色的燙傷。
蘇禾卻沒有呼痛,她平靜的注視著手腕,似乎毫不在意。只有偶爾的吸氣聲,證明她並非是沒有痛覺。
如此燒了半天,蘇禾終於將自己的雙手解放了出來。她抬起手腕,晾著燙傷,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:「我進步了……控制2000克之內的物品,持續時間從4分30秒,提高到了4分47秒……看來不放棄鍛煉是正確的。」
等到手腕終於能自如活動,不再因為疼痛而顫抖得什麼也做不了,蘇禾將腿上的束縛也解開。
&溫文發出一聲微弱的呻-吟,眼皮輕顫著。
&麼快就要甦醒?」蘇禾有些吃驚,她顧不上疼痛,抓起手錶,又毫不客氣的溫文的頭上狂砸了一通。
溫文:「……」
男子聲音一止,又栽倒在地。
蘇禾又仔細觀察了他一會,探了探他的鼻息,又慢慢的摸了一遍他的頭,確定沒將他砸出流血的外傷,也沒讓他休克,才站起身來,環顧著四周。
她之前已經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