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法覺不知道驚在幹嘛,見驚向城外跑,摸了摸自己的光頭,追了上去。
「我說小子,你這幹嘛呢?」
法覺走到驚的背後,拍了下驚的肩膀。
驚沒有察覺,他此刻看著面前的城牆,嘴巴微張,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,被和尚拍了下也是恍然未覺。
「說話啊,怎麼了?」
法覺有點看不懂了,哪有人對著牆發呆的,莫不是傻了吧。
法覺伸手向驚的額頭摸去,卻被驚隨手拍掉。
驚轉頭問向法覺,一臉嚴肅:「別動,我問你,這城牆也是蕭家建的?」
「那倒沒有,據說這城牆在蕭家來之前就有了,一直屹立在這兒,喏,現在還好好的呢。」
法覺對著城牆努了努嘴。
「你看出啥來了?這城牆有問題?」
驚搖了搖頭,指著城牆上的紋路道對著法覺道:「你知道陣道嗎?」
法覺點頭:「當然知道,城東的兵器鋪子就有陣法師,專門給兵器刻陣,其中還有一位陣法大師,每天去拜訪他的人可是絡繹不絕。」
「哦?陣法大師?你在說笑?」
驚根本不相信這蕭城還有陣法大師的存在,何為大師?必是在某一個領域達到一種登峰造極的境界才可以稱作大師。
這不是一種境界,而是一種尊稱,必然是大家對其實力有著十足的信心才會稱為大師,若是自吹自擂的,那就是個笑話。
驚想的更多的是這所謂的大師應該就是個騙子,必是花錢僱人造勢,手裡又有兩招把戲,這把名聲才傳了出去。
「洒家也只是聽說,沒去拜訪過,也不知是真是假。」
驚這才滿意,法覺不欲與驚在這種小事兒上爭辯,平白惡了關係,索性也就直接就斷了這個話題,轉開話頭。
「你杵在這兒半天看出啥來了?」
看著高聳的城牆,驚深吸一口氣,道:「這城牆遍布陣紋,看似雜亂,實則有序。」
驚指著城牆上一道最大最長的劃痕,對著法覺鄭重道:「看見那道陣紋了嗎?此人布陣之時毫不拖沓,一氣呵成,如行雲流水一般,這才是大師之作,就這麼一小會功夫,我已經在這面城牆上看到了不下十餘種陣法,並且無一重複,其中有大半還是我不認識的陣法,真是厲害啊。」
法覺這回聽明白了,眼前這小子還是個會陣法的,不過說出的話卻讓法覺覺得這小子是不是在異想天開。
「小子,洒家記得你好幾天沒有吃飯了,是不是把腦子餓壞了?你說這是陣紋?那上面刻著的都是陣法?還不止一個?」
法覺斜眼看著驚,臉上的表情明擺著就是不相信。
聽到法覺說話,驚心裡有點生氣,適才看著這布滿陣紋的陣法,他已是心生敬仰,心潮彭拜,並且下定決心,在這自身修為陷入瓶頸的日子裡一定刻苦鑽研陣道,自是容不得他人質疑,遂反駁起來,聲音也大了些許,吸引了周圍不少的眼光。
「你懂什麼,如果我沒有看錯,布陣之人一定是個修為高深的修士,你看這城牆上有疊陣的運用,隱陣的手法,可謂陣中有陣,而後再用連陣將其組成一脈,再說這陣紋,往往一紋多用,陣法一旦開啟,觸發一個,所有的陣都會開啟,使其陷入其中,嚴格的說,這已經不是簡單的陣的組成運用了,而就是一個完美的大陣,這些陣都是分不開的,懂嗎?」
驚的聲音越來越大,像是教訓學生一樣對著法覺一頓狂噴,他今年七歲,這身高已是長到四尺,法覺十五六歲,也不知他發育不良還是怎麼,才長了五尺。
驚的唾沫星子飛了法覺滿臉,搞得法覺一臉惆悵,心裡納悶。
「我這是犯了忌諱了?」
驚喘了口氣,還要再與法覺理論一番,身後卻傳來一道掌聲。
「啪啪啪……」
驚皺著眉,不耐煩的轉過頭,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敗了自己的興致。
只見一個身著華服,鷹鉤鼻,雙眼深陷,臉頰消瘦,眼神無光,皮膚蒼白的像從墳里剛爬出來的中年男人就站在身後。
法覺也是跟著轉頭,看見男人的面像,嘴唇微張,「蕭二爺」三個字脫口而出,緊接著就彎下了
第41章 大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