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爬起來，就這麼傻愣愣地看著。
&顧寧拉過被子，將自己渾身裹住，「你給我滾！」
&寧……不是，顧寧……」齊暉總算反應過來，連忙站起身，撲了過去，討好般地拉了拉顧寧的被子，「你別這樣啊……我、我們……我對你……我會好好對你的……」
他現在箭在弦上，急得團團轉了都。
顧寧從被子裡探出一個腦袋，咬著牙切著齒，「你和那個叫華凌的是什麼關係？」
齊暉一頓。
顧寧的臉色瞬間又陰沉了幾分。
&由的臨時合作關係。」齊暉連忙坦白，「有那麼幾年了，但是隨時可以散夥，真的，我之前已經和他提散夥了。」
&這樣？」
「……另外還和他的家族有些淵源。」齊暉又擠出一點，「和他爺爺比較熟。」
&嗎？」顧寧又問，「那你又究竟是什麼人？」
齊暉又頓了頓，忍不住遲疑再三。他已經有些憋不住了，但這個是真不能說啊。
&指望我會和一個連真實身份都不知道的人上床？」顧寧的臉色又黑了下去，「你把我當成什麼？」
&是……顧寧啊……」齊暉爬上了床，繼續焦急萬分地拉著那床被子，「這個事情其實也沒那麼重要……」
&
顧寧伸出一隻腳，果斷又將他給踹了下去。
&寧，」齊暉急得臉都白了，坐在地上就指了指自己的下面，「你自己引的火，你就忍心晾著不管？」
&麼坦白要麼滾，你選一個。」顧寧咬著牙，「不肯說，你就別找我。反正願意要你的人那麼多，你找誰滅不了火？我有什麼不忍心的？」
&齊暉愕然看著他，「你寧願我去找別人？」
這話讓顧寧也忍不住沉默了片刻。但片刻之後，顧寧很快一聲冷笑，「讓你去找別人，總好過讓我自己不明不白地交代在你的手上。」
&是，顧寧，你別這麼想。」齊暉幾乎在哀求了，「你相信我……」
&怎麼相信你？」顧寧看著他，「我們認識的時間也不長，發生的事情也就那麼多，你自己算算，自己看看，我怎麼相信你？我憑什麼相信你！」
齊暉被問得無話可說。
&然你還有第三種選擇。」顧寧道，「強迫什麼的，你也不是沒有做過。」
這又是一種秋後算賬的諷刺了，齊暉的臉色又白了一白。
好半晌，齊暉嘆了口氣。
他終於再次站起了身。
被逼到了這個地步，他會怎麼選？坦白？還是……顧寧忍不住攥緊了被角，內心深處緊張得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