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才讓她闖下如此禍事,追旭願代少主受罰。」
赤水翀說:「追旭,此事與你無關,你讓開。」
白追旭沉默著不說話,但身軀也分毫未讓。赤水翀拿他倔強的性子毫無辦法,甩袖道:「赤水琉雙,滾去九思潭中思過,修為不突破,不許出來1
白追旭皺眉,要說什麼,赤水翀說:「再為她說一句話,你也去裡面跪著。」
白追旭磕了個頭:「追旭陪少主領罰。」
赤水翀手一揮,示意他們趕緊滾,眼不見心不煩。
琉雙被人扶起來,帶至殿外。她看著眼前衣衫上繡著青竹的男子,十分不好意思,本來自己被罰就算了,沒想到還連累了旁人。
白追旭的聲音很耳熟,正是她昏迷時,來說為她求境主解除婚約的那一位。
白追旭見琉雙目露愧疚看著他,輕輕一笑:「莫怕,追旭哥哥陪著你。」
琉雙還未說話,一個輕蔑的聲音響起:「她如此蠢笨,待到她頓悟突破那一日,恐怕百年之後了。兄長,你真要陪著她去九思潭關一百年?」
「羽囂,不可這樣說少主1
琉雙一回頭,就看見一個少年從樹上飛下來,他笑得惡劣,一把掐住她如今丑兮兮的臉蛋:「赤水琉雙,你自己去領罰,別害我兄長。」
琉雙和他大眼瞪小眼,很好,這人是誰,也一下子就清楚了。
她一把拍下少年的手,用了十足的力氣,這人當她的臉是麵團麼,就差把她皮肉揪起來掐了。之前躺著認他胡作非為,現在可不會讓縱著他。
琉雙說:「我自己犯下的錯,我自己承擔,不會連累旁人,你別動手動腳。」
白羽囂眉毛一挑,心中十分意外,赤水琉雙膽子比老鼠還小,九思潭漆黑,就一個蓮花座,沒人進去陪她,她真有勇氣進去被關到突破?
琉雙對白羽囂沒好氣,對白追旭的語氣就好多了。
她揉著臉,對白追旭道:「謝謝你,不過真的不用陪我進去,做錯事的不是你。若方便,你領我去吧,好不好?」
白追旭擔憂地看著她,他從來不拒絕少主,聽她這般說,點點頭:「你若是害怕,隨時喚我。」
白羽囂哼了一聲。
九思潭深不見底,入口漆黑,像個吞噬人的黑洞。好在琉雙連鬼域的血海都待過,如此安靜反思的地方,不算難熬。
他們兄弟二人把她送到九思潭入口,一個面露憂慮,一個幸災樂禍。
白羽囂:「怎麼?不敢進?要不要小爺補一腳踹你下去,誰讓你作妖又冤枉宓楚。」
琉雙脾氣好,沒和他計較,權當他空氣,回身朝白追旭行了一禮,邁步踏入九思潭。
左右境主沒有重罰她,只是讓她修行,對原主來說天都要塌下來的事,對她來說算不得什麼處罰。
她的背影消失在入口,白羽囂沉著臉。
他心裡非常不爽快,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。這位小少主蠢蠢笨笨,又十分經不起挑逗,以往自己刺她一句,她恨不得撲過來和他撕,這次卻沒什麼反應,還朝白追旭行禮。
她身姿婀娜,一拜盈盈,有種說不出來的風姿。
白羽囂看得彆扭,在心裡冷笑,左右頂著張醜臉,做什麼都難看!
白追旭也愣了好一會兒,抿唇輕笑,欣慰地說:「少主長大了。」
白羽囂懟親兄長:「別露出這麼一副蕩漾表情,不知道的人,還以為你看上了一個醜八怪1
「羽囂,別胡說。」
「哪句是胡說?說你看上她,還是說她丑。」
白追旭默默拔出劍看著弟弟,白羽囂退後一步,瞥嘴:「老古板,沒意思。」
他們在外面爭吵,琉雙聽不到,她此時已經完全進入九思潭。
九思潭裡漆黑,就像白追旭說的,裡面除了一汪寒潭和一個巨大的蓮花座,什麼都沒有。
她凝眸沉思,總覺得這個格局很像鬼域拿來關押人的血海,只不過過血海可怖多了。
琉雙非常自覺,飛入蓮花台,盤腿坐下。
沒有成功揭露宓楚,她心中並不沮喪,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