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瓶吹,吃東西上手抓。
車門打開,周東景看著外面的後門,看著後門內的停車場小院,看著已經從裡面走出來的『牤牛』。
這邊,陳文芳拎著一把鐵折凳,下車,只有她一個人,迎著徐二牛走過去。
申雨、魏冬的身影出現在院內的樓門旁,看著陳文芳和『牤牛』,看著坐在車裡吃著熏醬喝著白酒的蘇辰。
後面幾輛車內,蘇天養為首,帶著一群安保公司的安保,紛紛下車,手裡全都拎著折凳,只不過這些折凳不是鐵藝焊接的,只是普通的折凳。
沒有人開口說話,陳文芳掄起折凳砸向徐二牛,兩人上演了一場強強對決,十幾秒鐘之後,陳文芳的折凳砸在了徐二牛的身上,他的反擊卻沒有打到速度讓人用雙眼看不清動作的陳文芳。
高手過招,三拳兩腳也就差不多了,至多是再強大一些的,能夠躲開幾下攻擊。
徐二牛選擇的就是躲閃,他跟陳文芳試探的交過手,對方力量和身體強度都碾壓自己,儘管不解,卻承認這個事實。
所以,這一次他堅持了十幾秒鐘,給自己這個多數人教官身份,留了最後一點顏面。
徐二牛被砸倒在地,迅速蜷縮,抱頭將身前也護住。
陳文芳後退了兩步,蘇天養帶著人,一頓折凳,圍著徐二牛猛拍,好些折凳都砸壞了,換人,足足兩分鐘,能看到地面有飛濺的鮮血,來自於哪可想而知。
在那棟負責展覽館安保臨時休息的小樓內,出來幾個人試圖要管一管,被申雨和魏冬攔住:「你們看不出來,他是故意的嗎?不然,即便不敵,他『牤牛』也是站著死的主兒。」
周東景喝光了手中『小二』的酒,又擰開一瓶,再度一飲而盡,打了個酒嗝,終於開口:「天養他們在歐洲……」
蘇辰一點也不驚訝:「這幫人接訂單,還有一個暗部,負責記錄每個訂單的數據,還會偷偷摸摸反向追蹤僱主的身份。是德尼·貝古還是貝古家族,亦或是他們也是馬前卒,我就不知道了,這件事我也不需要確鑿證據,我認定是他們就可以了。」
周東景:「西南那邊……」
蘇辰:「你說,國內的奇人異士,不敢。我讓人從外面請的那些,尤其是南洋那些古老神秘的族群,他們敢不敢?」
周東景點燃一支煙:「那沒什麼可說的,禍及家人,罪不可恕,我不管那麼多有的沒的,支持你。」
蘇辰呵呵一笑,舉起酒杯,看他沒在打開一瓶,自顧自的喝了一口:「很多人都盼望著,在西南找來這些傢伙的,只是雷宇卿的個人行為,是不是?」
周東景沒猶豫,直接脫口而出:「還有他姐。」
蘇辰笑的很燦爛,拍拍他的肩膀:「兄弟,這次算我欠你。」
周東景深吸一口香菸,緩緩呼出,煙霧之間,眯著眼睛,身體向後靠,喃語道:「他們,過界了。」
蘇辰:「我不送你了,去趟西南,見見這位雷大小姐。」
周東景儘管早就料到,還是不禁為蘇辰的膽大而咋舌。這傢伙,絕不是因為束縛才選擇這樣,他是想要做回狠的,威懾四方。
………………
西南邊陲重鎮。
雷雨若早已實現了財富自由,跟丈夫也能做到表面上的相敬如賓,私下裡的各玩各。
以往的雷雨若,美容院瑜伽館夜場ktv,來個果盤,不要果的那種,她絕對是這些場子裡最受歡迎的頂級vip客戶。每年兩次總共三個月的出國旅遊,剩下的時間除了享受生活就是享受生活,誰讓她的丈夫繼承了公公婆婆的股份,成為了上市公司的董事長。
而雷雨若,懂得玩的有分寸,所以這些年大家始終能做到表面和和氣氣,雷家的資源,雷雨若該去負責『牽線搭橋』的時候沒有一次辦差,也給夫家生了一對龍鳳胎,承歡爺爺奶奶膝下。
該做的能做的她都做到了,現在的她才可以肆意的享受生活,每一年光是婆婆給的股份年底分紅,足以支撐她的生活保持著當前的品質。
很是難得,下午回家吃飯之後,雷雨若沒有離開家裡的大別墅,兩位老人陪著龍鳳胎正在學習小學一年級的生字,同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