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條:「不來,我在家陪老婆。」
只是隱晦瞥了他一眼的藍總裁,悄悄的露出一絲絲笑容,然後低頭繼續工作。
他晚上都不出去的,白天還去打打牌,晚上他都在家。
主要是白天什麼都好說,但是晚上就不是這樣了,幾個大姐湊一塊,人家多少有些話說。
雖然說人到中年,但是也不是完全丟掉某些東西,練了辟邪劍譜,只是競技狀態很差而已。
很多中年人還找個年輕的女朋友呢,那些老闆的大辦公桌,休息室等等。
可能競技狀態不怎麼樣,但是對於賽場的熱愛,還是有增無減的,特別是客場,主場就很少支持了。
凌宇就有少朋友,表面是夫妻恩愛,背地裡男的就總是想抓住青春的尾巴,他說的尾巴是五十歲。
很扯淡,但是這是真事。
大王不倒,小王兩張,忙忙碌碌,終究不是再為了碎銀幾兩了。
「不去?」
「不去,大晚上的避嫌。」凌宇頭也不抬的說。
「上次你說的開出租車的那個朋友,不是江那邊一個,江這邊一個嘛?看看人家過的多瀟灑。」藍總裁若有所指。
凌宇:「.」
他不是那種款式的,更沒有那種想法。
年輕的時候,他的想法和吳燁差不多,寧缺毋濫,後來也是一直踐行的。
「人家還有活不到五十的呢。」凌宇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。
藍總裁:「.」
自己家的老帥哥還是有點大媽市場的,她就知道好幾個打麻將的寡婦,對凌宇有點想法。
也很正常,長得還可以,成熟有風度,談吐也文雅,再加上看著也不差什麼錢。
不過他倒是很注意,生怕人家不是為了打麻將,是想打他,遇到這種情況,麻將館都不去了。
「前面你讓我答應凌晨的事情的時候,可不是這樣的態度啊。」藍總裁用腳踹了他一下。
凌宇:「.」
那時候是人在屋檐下,現在是不在屋檐下了。
再說了,提起這個事情就來氣,白費功夫了,凌晨根本不答應。
想抱外孫就那麼難!
「那不是被你掏干打淨了,養了幾個月,幾天就空空如也了。」凌宇嘆氣。
為了讓老婆答應,他付出了很慘重的代價。
結果事情還辦砸了。
賠了夫人又折兵,老吳的計劃還是不行啊,就說大西北那片只有將才,哪有謀士,還得靠自己想辦法才行。
「總不能什麼代價都沒有,就和炒股似的,難得遇到大陽線,怎麼能不賺點。」藍總裁笑了笑。
不是年輕的時候了,很多東西減少是以前就開始的,不是現在才開始的,但是偶爾舊地重遊,還是別有一番感觸的。
坐起來看了看他的電腦,凌宇把手機收起來:「忙完了嗎?忙完了早點睡瞌睡了,哈~困!」
把電腦關上,藍總裁點點頭。
家裡的燈被關上。
魔都。
吳燁的公寓。
凌晨躺著還沒有睡著,兩隻手拿著手機,在看新聞,墊著一個枕頭,怪異的很。
吳燁在收拾垃圾,裝好以後,把睡衣穿好,拿著垃圾去丟,這是凌晨說的,每天最好是把垃圾丟了,上次就很尷尬。
吳燁只好拿著垃圾袋出門:「我去丟垃圾!」
點點頭,凌晨只是嗯了一句,就沒有搭理他了,她在感受生命的奧秘,雖然生命都沒有感受到。
最多是不適感!
超載了,裝多了。
又開始了新的一個月,能不能十月份給孩子過生日,就看這個月了。
吳燁的生日馬上也要到了。
「別和他爸爸是一個月生日吧?」凌晨忍不住笑起來。
想到吳燁的生日要到了,凌晨就尋思好好給他過個生日,把朋友都喊上熱鬧熱鬧,或者回家去過,叫幾個熟悉的朋友。
畢竟,吳太太肯定也想過這個事情,單獨出去過,吳太太他們就被撇下了。
這樣也不好。
凌晨摸了摸肚子,爭氣點啊!
門口。
吳燁剛準備把垃圾丟了,就看到黃原也來丟垃圾了,兩人面面相覷。
這特麼.才尷尬好吧?
還不如早上來呢,兩人同一時間想到這個事情。
「挺努力的啊!」吳燁調侃了一句,他提著的垃圾袋是大號的,裝的滿滿當當的。
嘖嘖!
「你不也是挺努力的,怎麼感覺這話很熟悉?」黃原把垃圾袋丟掉。
吳燁想起來了:「以前背單詞的時候,就說過這個話。」
那還是高一的時候。
黃原摸了摸口袋,拿出一盒口香糖,遞給吳燁一片,吳燁是完全沒有菸癮,他是很小,但是偶爾有。
所以就用口香糖代替了。
吳燁嚼著口香糖,看了看手機,時間不早,聊了幾句以後,就各自回家了,吳燁還注意到他揉了揉腿。
哈哈哈,做事情簡單,堅持做事情就很難了。
他倒是還沒有什麼感覺,每天都在跑步鍛煉,已經習慣了,在說了,小龍女也支持勢均力敵。
關上門,反鎖。
看了看狗窩裡的小狗,八爺也和它們湊到一起了,就在旁邊睡,現在它也不怕星星了。
就是很苦惱,它最近老是喜歡撿東西回來築巢,大冬天的也不知道是發什麼神經,菸頭撿回來一大堆。
吳燁都準備給它釘個木板,弄個三叉,讓它弄個簡單的窩算了。
回到樓上。
凌晨轉身看了看他:「櫻花的小富好像冒煙了。」
吳燁拿過手機看了看,然後笑了笑:「我們應該譴責火山,強烈譴責。」
凌晨:「.,.」
一臉的笑容,說這種話的時候,也不知道良心會不會痛。
這應該是很嚴重的事情了。
「哎,如果是小富的話,全部pen出來也沒關係啦!」吳燁一臉笑意。
凌晨怪異的看了看他,還是沒有忍住,打著滾笑。
對於吳燁這些男人來說,小時候就想過這個問題,小富既然是火山,那麼什麼時候能吐一下?
看情況,起碼是有機會了。
「這麼個好消息,你確定不慶祝一下?」吳燁問她。
凌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