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放歌、仇冷兩人離開的方向,飛快追去。
……
且說:
杜放歌一路疾行,打算趁著仇冷受傷,戰力下降,在出城後,就嘗試將他擒下。
可誰曾想?
半道中,仇冷突然不追了,一個疾轉,沒入一條巷子,左突右閃,消失不見。
沒錯!
這是戰術欺詐。
他之所以繼續追殺杜放歌,只是為了擺脫蘇木,從而做出的戰術欺詐。
旨在:讓蘇木以為,讓他和杜放歌鷸蚌相爭,不用親自出手。
這個選擇,不難看出:仇冷寧願面對杜放歌,也不想面對蘇木,這是一連串交手之後,對後者下意識的膽寒。
當然。
仇冷並不知道:蘇木不會輕功,【木牛流馬】又限於城中各種障礙,故以,根本就沒有追蹤他的能力。
而杜放歌、仇冷,這兩人散了。
跟在後面,追蹤而來的邢不阿等捕快,自然是只能無功而返。
……
卻說:
杜放歌跑了一陣,發現後面沒人了,這才反應過來,連忙回身去找,自然是什麼都沒找到。
他不由懊惱地一撫掌:「這個『死魚臉』,竟然也會玩心眼兒了!」
隨後。
杜放歌想了一下,也沒返回之前居住客棧——那處地方,很可能已被仇冷背後的組織,給盯上了,反正也沒什麼重要的東西,大可不必冒險回去。
他去幹什麼了呢?
去酒鋪,沽了一大壺酒。
「好酒啊!」
杜放歌美美地喝了一口,喃喃道:「下次那個『死魚臉』再來,多半會叫上幫手,要不要離開西寧城呢?」
想到離開這裡。
他發出一聲嘆息:「可惜了,這麼好一個地方,有美酒、有說書、有熱鬧、有閒事,真是捨不得……要不,過段日子,等風波消了,我再回來?」
「呃,似乎也不需要。」
杜放歌摩挲著小鬍子,突然笑了一下:「那個『死魚臉』養傷,多半還在城內沒走,他恐怕不會想到,我依然呆在這西寧城,就在他身邊?」
「畢竟,最危險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!」
「正好,那個『死魚臉』身後的組織,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蘇真人,還有傳聞的神鳥,都可以在這裡作樂之餘,暗中調查。」
一念定下。
他去購買了些工具,施展出『奇門絕技』,對自己易容化妝,不多時,就從一個『俊逸青年』,變成了一個三四十歲的『風流大叔』。
「唔,不錯!」
杜放歌找了一盆水,照了照,滿意點頭:「我這手藝,沒落下啊!嗯,從今天開始,我就是方歌……」
做了這些準備。
他不再擔心,找了個茶樓,喜滋滋地去聽書了——這可是個好地方,作樂之餘,也可以打探消息。
「小二,來碟茴香豆,一壺好酒。」
「來啦,客官,您慢用。」
「舒服!」
杜放歌撿了顆茴香豆,嚼了嚼,突然覺得盤子有些低,隨手從懷中抽出一張明黃絲帛,折了折,墊在下面。
——沒錯,這正是記載了《純陽神功》的絲帛。
若是被其它人看到,必然要痛心疾首,大罵暴殄天物。
可杜放歌這廝,就是渾不在意。
他以『茴香豆』下酒,喝喝酒,聽聽書,閒暇之餘,再從這些南來北往的人嘴中,打聽一些消息線索。
當真,愜意至極,好不快活。
……
通天客棧。
中午,飯後。
蘇木靜坐沉思,復盤早上和仇冷的交手,突然想起了【隕鐵劍】。
卻說:
十多日前,那時想要合成【隕鐵劍】,因為能量不夠,就放棄了。
後來,因為一時用不到,就沒想起來。
等想起來時。
家園能量,已經積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