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次見面呢。」
「也是,都說顧公子才華橫溢,當世年輕一輩儒道魁首,真想親眼見證一下。」
林晚南嚮往的說道。
「恩,會有機會的。」
陸清瑤是見過顧淮安作詩的,那首傳天下的詩詞就是在她親眼見證下寫成的。
不過,總覺得有些看不夠。
「說說唄,你和顧公子怎麼認識的?」
林晚南好奇的打量著陸清瑤,問了出來。
陸清瑤回憶著三清山上,與顧淮安的初次相見,那個看著她有些呆愣的青年以及風捲殘雲般的吃席模樣,不由得笑了。
「好嘛,我問你,不回答,自己一個人偷著樂。」
林晚南生氣了,給了陸清瑤一頓痒痒撓,兩人又嬉鬧在了一起。
顧淮安在金陵府留了下來,這裡有道影子走進了他的心,他想抓住。
東海城就在那,又跑不掉,不急。
林晚南是祝福陸清瑤的,顧淮安這樣的大文豪大修士,整個大夏皇朝都不一定能找到第二個。
從第二天開始,就開始製造機會讓兩人獨處。
顧淮安和陸清瑤也在她的安排下,泛舟湖上,茶館聽書,同游紫金山,戲館聽曲。
兩人之間的那層看不見的朦朧也隨著好感的不斷提升,破了。
陸清瑤接受了顧淮安的愛意,兩人彼此愛慕。
悠閒地日子總是過得飛快,三個月一晃而過。
漫天的大雪給金陵披上了一層厚厚的白衣,顧淮安踩在足已淹沒半隻小腿的雪地上。
今天他要去見陸清瑤的父親,金陵府總兵陸良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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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段時間,陸清瑤的異常還是被她母親察覺了,以往很少外出,不是在家讀書練字,就是修習道家功法的女兒,一反常態經常出門。
在陸母一頓猛攻之下,陸清瑤怎麼可能招架得住,再說也不是什麼不可說的事,就告訴了母親。
陸母聽到後,也是驚喜異常,自家女兒才貌出眾,以前也不知道是不是修那勞什子道,對感情一事閉口不談,她和丈夫兩人都有點焦頭爛額。
可卻不能強迫女兒,她陸家就一兒一女兩個孩子。
長女已經二十了,按道理早就該成婚了,可陸清瑤就是不開竅,他們夫妻倆什麼辦法試過了,實在不管用,也就放任了。
沒想到,女兒這次能給她帶來這樣的驚喜,只要男方不是什麼歪瓜裂棗,女兒喜歡,男子又對女兒貼心,他們陸家就同意。
高興地將消息告訴了自家丈夫陸良臣,也就有了現在這一幕,顧淮安上門拜訪。
「你有沒有問過女兒,男方什麼家世?」陸良臣問著身邊的妻子說道。
「哎呀,忘記問了,就只顧高興了。不過沒關係,我陸家也不是什么小門小戶,真要對方家世不好,也沒關係,你就幫幫他,給他謀個出路。」
「真要不好安排,不是還有老爺子嘛,讓他老人家給幫襯下,想來不是難事。」
陸清瑤的母親崔宛潼在一旁說道。
「你呀你,待會我來問,你別說話。」
陸良臣對自己妻子也是腦殼痛。
「好好好,你問,我不說話就是了。」
「不過你也別嚇著他,要是嚇跑了,我跟你沒完。」
崔宛潼看著丈夫,給了一個你懂得眼神。
「知道了,你坐著吧。估計快要到了。」
陸良臣無語的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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