親自傳授武藝,領會起來很快。
這讓梁景堂大為驚喜又有些惋惜。
這等武藝領悟力,若再配上大武師的境界修為,戰力必是驚人。
只是在梁景堂看來,夏道明要成為大武師希望很小,就算領悟力再強,能發揮出的威力也是有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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數日後。
東城外。
烏家堡。
一間大宅院落里,擺放著三副棺材。
每一副棺材裡都躺著一具屍體,其中一具竟然是無頭屍體。
無頭屍體的棺材邊,立著兩男子。
一人應該已經年近古稀,長著一雙粗短的羅圈腿,但雙臂卻長及膝,雙掌很大。
另外一人年近花甲,長得瘦高,不過骨架很大,雙臂也特別長。
這兩人,羅圈腿的正是烏家堡的族老烏岳明,烏長祿的父親,而另外一人則是堡主烏岳厲。
不過說起來很奇怪。
烏岳明看著棺材裡的無頭幼子,表情卻看不到多少悲痛,甚至給人有點冷漠的感覺。
而烏岳厲卻明顯一臉悲憤,額頭青筋都根根凸起。
「竟然敢殺我烏家堡子弟,此事必須徹查!」烏岳厲目透凶光道。
很快,有八位身披黑色披風的烏家堡烏雲衛,騎著駿馬如旋風一般衝出城堡大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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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雲坊,醉雲樓。
夏道明和尉遲嘯剛下了馬車,便看到一位身穿錦衣,大腹便便,胖臉,白淨無須的中年男子,笑容可掬地迎了出來。
「尉遲師兄大駕光臨,有失遠迎啊!」
「去去,師兄弟的說這些客套話做什麼?」尉遲嘯笑著揮揮手,然後指了指身邊的夏道明:「這位就是師父新收的弟子,夏道明。」
「原來你就是夏師弟,果然是青年才俊,一表人才啊。」中年男子立馬看向夏道明,滿臉笑容地夸道。
夏道明不禁愣住。
就他這副相貌,跟一表人才有個毛關係。
「道明,這位是醉雲樓的老闆焦永寶,曾經是師父門下最厲害的弟子,只是後來有些遭遇,方才棄武從商。你別看他一副富態樣子,四品武師修為,真要論功夫,伱現在肯定不是他的對手。」尉遲嘯說道。
「尉遲師兄,你就別往我臉上貼金了,就我這一身肥膘,加上上了年紀,功夫早就不行了,哪像夏師弟年輕力壯,氣血充沛啊!」焦永寶笑著擺手道,眼眸深處有一抹黯然之色一閃而過。
「焦師兄謙虛了!」夏道明微笑道。
「行己他們都來了嗎?」尉遲嘯問道。
「嘿嘿,師兄召見,又說是引見新師弟,他們哪會不來,早就在樓上等著了。」焦永寶笑著說了一句,然後親自把兩人往酒樓里引。
三樓,雲桂居。
已經等著兩男一女。
「道明,這位是卓行己,他是興友鏢局的總鏢頭。我們修武之人,很耗銀錢,尤其你想要突破成為五品大武師,這些年花銷必然更大。
有時就可以去興友鏢局找活干,辛苦是辛苦,也有一定兇險,但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弟,行己肯定不會虧待了你。」
尉遲嘯指著一位年齡看起來大概三十四五歲,身材高大威猛,臉部皮膚粗糙,一副經常在外奔波,風吹日曬樣子的男子介紹道。
「哈哈,那是自然。只要夏師弟你肯來我鏢局幫忙,為兄付給你比同級別鏢頭高一半的報酬。」卓行己豪邁笑道。
「那小弟先謝過卓師兄了。」夏道明拱手道。
「這位是你劉肖薔師姐,她那邊呢,你這些年還是儘量少去!」尉遲嘯很快轉向一位風韻少婦,介紹道。
「尉遲師兄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?莫非自家兄弟去我那瑤花樓,師妹我還能收錢不成?」劉肖薔抬手輕輕打了尉遲嘯一下,同時還不忘白了他一眼。
「咳咳,為兄自然不是這個意思。我只是擔心夏師弟年輕氣盛,血氣方剛,沉迷女色,耽誤了修行。
況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