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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八月的一個早晨,尤黎拖著行李箱和家人一起來到了南方的這所大學——她高考的分數不上不下,本市重點又沒有保護政策,擇校便本著就近原則選了隔壁發展較好的>
在前往新學校的路上,行車2小時,堵車1小時,等到學校的時候已是正午,下車後來不及細細打量學校美景,兩位家長鎖了車門第一件事,就是一起去教學樓找廁所,扔了尤黎拖著箱子去報告處獨立自主。
正對教學樓的就是各個專業的報告處,臨時支起的紅艷艷的帳篷下坐著一排大二的學生,拿揚聲器喊話的,提表格簽名的,登記新電話卡的,有男有女分工合理。
唯獨尤黎所填報的那個專業,帳篷裡頭塞了整整一列男性,她老老實實排在等待填表的隊伍中,就成了綠葉從中的唯一一朵紅花,等排到隊首的時候,負責接待她的是一個留著一頭黑色短髮,長相清爽的大男孩,在瞅見平均二十分鐘才出現一個的女生,尤黎時爽朗的笑出了一口白牙。
他親切地提給尤黎一支中性筆,詢問她所處的專業,在聽到尤黎口中那個熟悉的詞語後,直接樂得一巴掌拍上了自己的大腿。
&學妹還真是巧了,我就是你的直系學長呢!」
見到同門師妹令少年的辦事熱情直接升了幾個度,他一邊利索地給尤黎整理新生指南,一邊愉快地跟身邊其他幾個專業的同學念叨,說自己這邊所有的女生都已經到齊,已經提前完成了登記任務。
他身邊的基友對此不以為然,連連翻了他幾個白眼,也調笑著打壓他的嘚瑟。
&生來齊了?這才幾個你就說來齊了?」
&了齊了! 一個,我們今年報名表上就這麼一個妹子!」 那學長被好友數落了也不太在意,他小麥色的臉上掛著兩個深深的笑渦,笑呵呵地告訴尤黎去體育樓那裡領自己的被褥,末了還不忘跟她表示了一下班集體對成員的關心。
&事兒,男生多了也好,要是誰敢欺負我們學妹,我們一個班一起去揍他!」
這種突如其來,信誓旦旦的保證讓尤黎有點不好意思,她剛剛正埋著腦袋填寫自己的新號碼,在紙張末尾勾完最後一划,抬頭沖那男生露出一個乾巴巴的笑容。
&還真是謝謝啦。」
一班三十一個人,三十一個名字里唯獨她被放在末尾,性別女,感覺選專業時,所有的女性小夥伴都狠心拋棄了她。
她站在那裡微微感覺有些惆悵,然後等到收拾好東西跟父母一起走到女生大院宿舍樓之後,這種惆悵一下轉變為了最深的悲傷。
尤黎所在的這個專業屬於科技前沿,資金甚多,宿舍是條件最好的兩人間,然後她唯一的室友,幾天前來s市踩點,說是水土不服,嫌棄這邊夏天太悶,今天收拾東西回高中復讀去了。
就留她站在空蕩蕩的宿舍里,聽著隔壁幾個女生嘰嘰喳喳的對話聲,感受被遺棄的寂寞。
而她的親爹親媽陪她一同感受了人生的起起落落,甩開手頭的行李,拉過桌前的椅子坐下,也倒好心順手地拍拍女兒的肩膀,隨口扔給她幾句安慰的話。
也好,這下你不用愁選床位的問題了,你饞了很久不肯分的零食也能多吃點了。
你這開學還挺有意思的。
面對這種調侃,尤黎沒有吭聲,她呆呆地望著手邊多出來的那個床位,眼裡靜靜含出了一泡眼淚。
這種孤家寡人,空巢少女的情況和當年進入高中時何其相似啊,那時候十五歲的尤黎升學時被塞進了姑媽所在的重點高中,那位x大畢業的骨幹教師對自己的親侄女疼愛有加,抱著她的肩膀信誓旦旦地跟她的父母保證,要在這三年時間內將尤黎送上不錯的大學。
姑媽說到做到,剛開學就把成績優秀的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