麼好奇?」
「你不會想告訴我,你也準備去走遠古真修之路?」
「我跟你說,你要不想自己找死的話,千萬別去隨便嘗試。」
「那些未知存在所在的世界,我將其稱之為真界,真界淺層的一些存在,實力也就是那個樣子!」
「觀想到它們,與它們產生某些聯繫,只能算是旁門左道。」
「我口中的遠古真修,所觀想的,是真界深處的一些真正恐怖,它們無需信仰,因為它們自身,代表的便是玄奧!」
「譬如說,青龍、白虎、朱雀、玄武這些,一般人看上它一眼,或許,就已經是天大的機緣!」
「只可惜,沒有與這些生靈相勾連之物作為引子,想成功觀想到他們,其幾率比起大海撈針來,恐怕還要低上一些。」
嘆了口氣,侯東貴端起面前的熱茶,淺飲了一口。
跟陳海解說了半天,他確實有些口乾舌燥。
幾口茶入腹,他嘴唇才剛剛濕潤一些,陳海已經再度開口「侯哥,真界深處的恐怕存在裡面,有螞蟥嗎?」
他是下意識的問出這個問題,在他看來,真界也好,靈界也好,僅僅只是稱呼上的不同。
侯東貴口中的遠古真修,陳海越聽,越覺的說得就是自己。
「我怎麼知道,真界深處的恐怖生靈裡面,是否存在有螞蟥?」
翻了一個白眼,侯東貴沒好氣的回應道「我又沒進入過真界,又怎麼知道,裡面究竟什麼樣子?」
「我僅僅知道,只有能夠自由出入真界之人,才可以稱之為真人。」
「我跟你說的這些,是我這些年來,與同道交流,再結合一些古籍上的傳聞軼事,所琢磨出來的一點經驗之談。」
「弄不好,我說的這些,根本就不準確,也說不一定!」
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,說完這句話之後,侯東貴端起面前熱茶,再度喝了幾口。
「原來,侯哥和我一樣,也喜歡瞎琢磨啊!」一臉古怪,陳海心中偷笑了幾聲。
過來白湖茶莊之時,夜幕就已經降臨。
與侯東貴聊著聊著,不知不覺之間,已經到了半夜。
學校裡面,已經無法進去。
不過侯東貴早就考慮到了此點,在附近酒店裡面,幫陳海把房間都已經開好。
當然,兩人各自一個房間,不可能抵足而眠,睡到一起去。
第二天上午,兩人又交流了半天的修煉心得。
修煉之道,財、侶、法、地,如果選取得當,都能令一個人的修煉,事半而功倍。
與侯東貴的一番交流,陳海確實獲益匪淺。
炎黃國的大學,從八八年開始,新生入學,都必須經歷至少半個月的軍訓。
陳海就讀的京都政法大學,軍訓時間,更是長達一個月之久。
又是隊列,又是站軍姿,一天的訓練下來,一些嬌生慣養的學生,根本就承受不住。
站軍姿站的一頭暈倒的情況,陳海他們的隊伍裡面,已經出現了好幾次之多。
身為農村娃,陳海個頭雖不強壯,但自小吃慣了苦的他,僅僅一個軍訓,還是難不倒他的。
轉眼之間,已經是軍訓的第十天。
操場之上,陳海頂著火辣辣的太陽,如同一桿標槍一般,他身軀站的筆直。
他們的教官,是一名姓楊的現役軍人。
這位楊教官,個子不高,和陳海相差無幾,皮膚黝黑,身子骨看起來非常結實。
他漫步在他所帶的這隊伍之中,看到誰的軍姿站的不太標準,他都會及時上前,幫他糾正一下。
不遠處,又有兩名軍人模樣之人,衝著這邊走來。
見到楊教官,那兩人停下,衝著他招了招手,示意他過去。
小跑著上前,楊教官衝著那兩人行了一個軍禮。
幾人低語了一陣,雖不知道,他們說些什麼,但卻能見到,楊教官一直連連點頭。
「誰是陳海,出列!」重新回到陳海他們前方,楊教官掃了掃面前眾人,吆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