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也輸了。在內地藍道千門,出千被抓,就等於輸!初六,我說的對嗎?」
齊成橋說著,又問我。
「對!」
規矩就是規矩。
即使是旁門左道,規矩也不能丟。
看著齊成橋,我答應一聲。
但接著,我又補充了一句。
「但,我沒出千!」
剛剛還氣氛輕鬆的貴賓廳。
此時,陷入了一種尷尬的沉寂。
文叔的臉色,立刻變得冷峻。
「初先生,我覺得你應該是個聰明人。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事,不應該發生在你身上的。難道,你非要逼我,親手扒下你的陰陽皮嗎?」
「不勞煩文叔,我自己來!」
說著,我把陰陽皮,小心翼翼的脫了下來。
一隻,兩隻。
當全都脫下時,在場的人,又是一驚。
兩條胳膊處,沒有任何東西。
把陰陽皮,放到桌上,我淡淡問道:
「文叔,我不懂你說的什麼陰陽皮。濠江的陽光太烈,這不過是我托朋友,幫我做的一個動物皮膚,能防曬而已。在雲上不允許戴這種東西嗎?」
我說著,指向荷官。
「他們剛剛不也戴了手套嗎?這種東西,和手套的功用是一樣的!難道,這算出千嗎?」
貴賓廳里,再次陷入可怕的安靜之中。
文叔沉默。
岑亞倫沉默。
只有齊成橋暴跳如雷。
「不可能,你身上有牌。你身上一定有牌!你敢不敢讓文叔搜!」
「敢,當然敢!可如果搜不到,那又怎麼辦呢?」
「你!」
齊成橋指著我,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。
而我看向文叔,問說:
「文叔,搜嗎?」
文叔盯著我,看了好一會兒。
忽然間,他竟笑了。
「長江水,後浪催前浪。初先生,不用搜了。我們輸了。不得不說,這一局,你贏的漂亮!」
文叔是老江湖。
他自然清楚,在陰陽皮下沒有牌。
那在別的地方,自然也搜不到。
話一說完,他又回頭看著岑亞倫。
「岑小姐,我覺得沒必要再大費周章了。這次的賭約,初先生已經贏了!」
「恭喜你,初先生!」
岑亞倫大大方方一笑。
伸出手,和我握了下。
握過手,我回頭看著齊成橋,微微一笑,說道:
「齊公子,該是我們兌現承諾的時候了吧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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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43章 後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