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著一種不管不顧的變態。
手掌一動,狠狠的掐著花姐的脖子。
花姐被掐的上不來氣,臉色通紅,兩手胡亂的在空中掙扎著。
可她越掙扎,鄒天生似乎越興奮。
「我還夢到過你。當然,我夢到最多的,還是你的好朋友,初六。答應我,讓他來木姐。我們這些哈北的老朋友,在這裡好好的相聚。好嗎?」
話一說完,鄒天生便「呵呵」的傻笑著。
忽然,他手一松。
花姐立刻癱軟的倒在了地上。摸著通紅的脖子,花姐不停的咳嗽著,乾嘔著。
鄒天生晃蕩下腦袋,脖子處嘎嘎作響。
蹲在地上,手摸著花姐的頭髮,笑眯眯的說道:
「不好意思,花姐。見到老鄉,我太興奮了。沒把你弄疼吧?」
花姐咳嗽著,根本不敢搭話。
「來,現在就告訴初六,你在木姐,讓他過來!」
花姐強忍著難受,抬頭看著鄒天生,畏縮的說道:
「大老闆,我和初六真的不聯繫了。我現在手機換了號碼,我連他的電話都沒有了」
話音一落,就聽「砰」的一聲。
一隻軍勾皮鞋,狠狠的踢在了花姐的臉上。
花姐猛的一下,栽倒在地上。
而黃澤把鞋在花姐的衣服上蹭了蹭,冷漠的說道:
「給你臉你是真不要啊!」
花姐捂著青腫的臉,痛苦的哭著。
黃澤卻是歪著頭,盯著花姐,威脅道:
「花姐,我告訴你。我來木姐這段時間,別的沒學會。就學會了怎麼收拾你們這般爛貨。要不要我現在就給你演示一下啊?」
此刻的我,怒火中燒,卻又無能為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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