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被人承包了。你想在江面上多出一艘遊船來,包江面的人,也不可能同意啊?」
「那如果他要是同意呢?」
我的話,再次的讓鄒曉嫻大驚失色。
「你,你,能辦到?」
「問題應該不大!」
我之所以這麼自信。
並非來自於我,而是因為洪爺。
我們在奇塔河的時候。
陳永清給洪爺打電話時,便說過。
他剛把哈北的江面,也承包了下來。
在當時,我就曾想過。
如果讓鄒曉嫻改做賭船,或許能讓她另闢蹊徑。
繞開二老板和騎象樓,給她帶來的壓力。
之後的她,完全可以坐山觀虎。
看二老板和騎象樓斗去。
只是當時,我和鄒曉嫻雖然也是合作。
但彼此捆綁的程度,還沒有現在這麼深,我便沒和她說。
而現在,我到了和二老板撕破臉皮的時刻。
所以我必須要把鄒曉嫻,徹底和我綁在一起。
只有這樣,我的勝率才能更大。
鄒曉嫻沉默了。
她雙手環胸,踩著高跟鞋。
在辦公室里,「嗒嗒」的來回踱步。
我和蘇梅,誰也沒去打擾她的思考。
就這樣走了好一會兒。
鄒曉嫻忽然停住腳步,轉頭問我說:
「小六爺,船我能投的起。只要你能保證,讓這船在江面上行駛起來。這個事兒,我覺得就可做。你放心,我鄒曉嫻雖然一介女流,但也不是那種見利忘義的白眼狼。這事兒成了,出去需要打點的所有一切。我單獨給你三成乾股。你看怎麼樣?」
我淡淡一笑。
見我笑了,鄒曉嫻馬上問說:
「你嫌少?我們可以再談的!」
我搖了搖頭。
「不,我不要你的乾股。這賭船和我沒有任何關係。我依舊和現在一樣,做一個暗燈,幫你抓千。只是,我的薪酬要高一些」
「你說,多少?」
鄒曉嫻急忙問說。
「純利的三成!」
蘇梅和鄒曉嫻,不解的看著我。
她們不明白,我為什麼會這麼選擇。
畢竟同樣的利潤,只是不同的說法。
但她們不知道的是,我必須要給自己留一條,隨時可以脫身的後路。
如果我成了場子的股東,那意義便變得不同。
換句話說,有一天可能因為這條船。
便讓我身陷囹圄,無法自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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