繩按住。怕小紅瞎了吧唧再撞到自家人身上。也怕小紅太過激動一腦袋扎房子上,再給房子撞塌。
米壽比劃著小箭,大叫著「小紅,上,干他們,別停!」
錢佩英一把抄起米壽,啪啪對著屁股輕拍兩下,給夾走了。
宋金寶也被朱氏緊緊拽住,累的朱氏一腦門汗。這孩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勁兒,而且看見幹仗的怎麼還興奮上了。扯住金寶又去大伯子家的二郎,可給朱氏累壞了。
不敢讓小孩子射箭,將人射壞了可怎麼整。
與此同時,宋阿爺也徹底躺不下去了,悄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,和一直在照顧他的宋福生的大伯對視。
倆老頭擠眉弄眼,用眼神溝通是起來呀?還是接著裝啊?
沒錯,宋阿爺是裝暈的。
怎麼回事兒呢。
事情是這樣的。
那任子傲,帶一伙人忽然就來了,叫囂著他可不是軟蛋。
他不在家這段時日,親爹竟被氣的起不來身,當他是死的?今日必須給個說法。
然後就沖他們討要任公信的治病錢。
口口聲聲說,是他們給氣的,必須要他們給治。
要是不給銀錢,就要見什麼拿什麼。
要是任公信有個三長兩短,就要讓他們償命。
宋阿爺當時都聽懵了。
咱不道,不道人家是咋想的。
怎麼就能扯上是他們氣的。
宋阿爺就帶著人,和任子傲他們吵吵起來了。
家裡小子們雖然都走個差不多,但是木工宋福喜他們幾個壯勞力在,地窩子裡的老頭子們在,媳婦孫女們串糖葫蘆做雪糕做飯的在。
說白了就是,咱也不怕那事兒。而且在心裡算算時辰,外頭的小子們也快回來啦。
宋阿爺就問任子傲
你是腦子裡有泡啊是怎的?你爹病了你找俺們作甚。
你這就屬於沾包賴了,關鍵是你這也沾的太遠了,俺們這夥人在河這邊住,都見不著你爹,你往俺們身上潑髒水?
俺們怎的就氣得他起不來炕啦?你不家去問問你哥是誰氣的,你找俺們幹啥,你就是想欺負人唄?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