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嘟嘟嘟...」
不等松勇人說話,另一頭就掛斷了電話,只留下了一陣忙音。
「他們鄭家怎麼說?人什麼時候到?」劉莉急切地詢問道。
「他們應該不會來了...」松勇人被管家罵的一頭霧水,抬起手,抓了抓自己本就不多的頭髮,猜測道,「畢竟明天鄭家就要舉行婚禮了,新娘子卻在這個節骨眼上跑了...他們生氣也是理所當然...」
「真該死,都怪這個小賤人!」劉莉偷偷朝松夢雲的方向看了一眼,語氣有些慌亂問道,「現在我們怎麼辦?」
「鄭家是在等我們表態呢...」松勇人嘆了口氣,一副看透了一切的模樣說道,「現在只有親手把松夢雲送回去,才能平息鄭家的怒火...」
「可是我們打不過修煉者啊...」劉莉偷偷瞄了葉蕭一眼,壓低聲音說道。
「修煉者也不能無法無天,前幾天牌局我恰好認識了一個人,他可以管修煉者!」松勇人眼珠子一轉,立刻有了辦法。
說著,他背過身去,拿起手機,撥通了一個電話。
...
而此時的葉蕭,沒工夫管松勇人,他正抓起松夢雲柔軟的小手,不斷給她灌輸了一道道青綠色的真氣。
這些真氣進入少女的體內,不斷遊走,將她所受的傷勢緩緩治癒。
可是,松夢雲受的傷實在太重了,有九天武庫留下的內傷,也有在鄭家受到的外傷。
這些大大小小的傷勢疊加在一起,就算是葉蕭治療起來也得萬分小心。
就這樣過了二十分鐘後,直到松家大廳里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,葉蕭才將手鬆開。
三個身穿黑袍的修煉者走入松家的別墅,領頭的是一個中年男人,眼睛處有一條明顯的疤痕,他輕輕一躍,便跳上了二樓,一身元嬰初期的氣息毫不掩飾的外放。
他身後還跟著兩名修煉者,修為在築基期,手上拿出冷兵器。
「松老弟,你說的歹徒在哪裡?」疤臉男人走到松勇人面前,大大咧咧地開口詢問道。
「給你介紹下,這位是正氣盟舵主孟長清。」
看到來人的那一刻,松勇人眼中的驚慌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狂喜之色。
「就是他,他綁架了我家女兒!」劉莉指著葉蕭說道,她同樣鬆了一大口氣,神色同樣瀰漫了喜色!
「修煉者沒有理由就對普通人出手,是違反正氣盟法令的行為。請你立刻停止,束手就擒!」疤臉男人臉色一沉,冷聲說道。
「你搞錯了一件事情...我沒有綁架松夢雲...」葉蕭抬頭,並未著急出手,而是冷冷地向松家的兩人看去,淡淡道,「你們女兒馬上就要醒了,要不要問問她,你們對她做了什麼?」
「我...我們是為了她好,嫁入鄭家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好事...」劉莉被葉蕭盯著心虛,不由得後退了一步,有些慌張地說道,「再說,她一個撿來的女人,婚事就應該聽我們父母之言!我讓她做什麼,她就應該做什麼!」
「沒錯,大人不要聽他胡言亂語。他一定是用卑鄙手段搶了鄭家的新娘。現在你把他抓回去,對鄭家來說可是大功一件啊!」松勇人老臉一紅,急忙在一旁鼓動道。
只不過,他們倆的話語並沒有引起正氣盟該有的反應,,反而是幾個人低頭響起了一陣竊竊私語的嘈雜聲。
「你們說的可是餘杭第一世家的鄭家!?」孟長清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堪起來,皺著眉頭問道。
他表情有些尷尬的看向松勇人夫妻,心想這兩人不會連鄭家滅亡了都不知道吧?
「沒錯,就是那個鄭家。我跟他們吳管家在松鶴樓一起吃過飯...」松勇人笑了笑,臉上露出得意之色,似乎很滿意孟長清的表情變化。
在他看來,鄭家二字一出,連正氣盟的舵主都要為之色變,自己以後在西湖市豈不是可以橫行無忌?
「你們倆比我想像的,還要噁心...」葉蕭眼神一凌,右手一揮,一道掌印瞬間飛出。
「啪啪」
伴隨著兩聲清脆的巴掌聲,松勇人和劉莉各自被扇了一巴掌,左邊臉頰瞬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