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個人也不是第一次合唱這首歌了,全程配合度——完美。
等唱完這首歌后,韓維又拿了酒,與時小魚碰了一杯,兩人幹了。
整個晚上的氣氛都很嗨,在這樣的場合又喝了幾杯酒,時小魚整個人也放鬆下來,跟著嗨了,她想起來自己應該單獨敬祖簡一杯的,便倒了兩杯酒,一杯送給祖簡說:「祖哥,我敬你一杯吧。」
祖簡對她的照顧當然不是敬一杯酒可以完事的,可這也是她現在能做的事了。
祖簡伸手接過她遞來的酒說:「你還行嗎?」
「我當然行了,我幹了,你隨意吧。」時小魚怕他不行。
然後,時小魚先干為敬,欲要一杯飲了,祖簡伸手拿住了她的杯子說:「行了。」既然是小魚敬的,他又怎麼會隨意呢,他抬手把自己的酒喝完了。
時小魚目光炯炯的看著他,她不是第一次見祖簡喝酒了,也不是第一次跟祖簡來這種地方唱歌,昏暗的燈光打在祖簡的臉上,忽明忽暗,恍然不在人間。
祖簡他真的好美哦。
美的分外過分了呢。
一件白色的羊毛衫加身,很好的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形。
不能看,不能看,太上頭了。
無時無刻不在對她散發魅力,她需要很努力的控制自己,保持清醒,鎮定。
時小魚抓住自己沒喝完的酒,又一飲而盡了。
這樣的場合,容易讓人上頭,她得緩緩。
「……」祖簡無言以對的看她。
時小魚站起來走了。
酒的後勁有點大,她感覺頭有些昏,她多想成為千杯不醉之身,索性趴到一旁的台子上捧著臉假裝很認真的在聽歌,其實眼睛早就迷離成一條線,魂游向外。
「沒事吧?」周琪走過來悄聲詢問。
「沒事。」時小魚搖頭。
周琪看她一眼,臉都紅成猴p股了,眼睛都睜不開了,還說自己沒事。
她永遠都不會說有事,所有的沒事兒,全靠硬抗。
服了。
周琪想了想,一聲不響的走到祖簡身邊和他說:「祖哥,小魚醉了,我先帶她回去吧。」
祖簡也就站了起來,來到時小魚的身邊,她下巴抵在自己的一雙巴掌里,眯著眼嘟著嘴歪著腦袋,可愛而不自知。
她假裝聽歌,其實她很想睡覺。
祖簡伸手把她給攬了起來:「走了。」
「誒?去哪兒呀?」時小魚一邊跟著往外走一邊問,腳下直飄。
「回酒店。」
「不唱歌了嗎?」
「不唱了。」
汪蘇趕緊跟了出來詢問情況,祖簡說:「你去陪他們玩吧,我先帶小魚回去了。」
「好吧。」汪蘇一邊答應一邊趕緊打電話叫了司機,通知下去。
時小魚直接是被祖簡半提著出來的,出到門口之前周琪趕緊把她的羽絨服給穿上,外面冷風一吹,她清醒了大半,車已停在了外面,祖簡直接把她塞了進去,周琪趕緊跟著上了副駕駛。
隨著車子啟動,時小魚朝身邊的人靠了過去。
難受。
祖簡伸手,攬過她的肩膀,讓她可以更舒適的靠在自己的身上。
她人一歪,順勢靠他懷裡了。
「……」
祖簡的懷抱好溫暖,她終於又抱到祖簡了,雖然頭疼,也擋不住她發出低低的悶笑聲。
好開心啊!
「……笑什麼?」祖簡抬手,輕輕撫在她腦袋上,幫她輕輕揉著,減輕她酒後的不舒服。
「我不告訴你。」
她語帶嬌憨而不知。
她只知祖簡的手摸在她腦袋上,腦袋好像就不疼了。
該不是又做夢了吧。
也只有在夢裡,她才敢這樣肆無忌憚。
忽然,她伸手拽了一下祖簡的腦袋,使勁朝下拉,給了他一個吻,說:「祖簡,謝謝你。」
「……」
「要不我以身相許吧。」
「……」周琪坐直了身,豎起了耳朵。
她雖然聲音不高,還是一字一字的傳了過來。
她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