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華存,嘴下留情。」陶靜修忙放下手裡的石頭,一步邁過來,坐在范靚的身邊,求饒道。
謝康回想了半天,也沒回想起來這一塊,畢竟前面那哥們就和自閉差不多,推斷不出來。看向范靚,也好奇地問道:「五師姐,我到底說過什麼?」
陶靜修目光如劍地看向謝康,有些平平無奇的臉上,變得鋒銳起來,說道:「小師弟,你別太過分,雖然你現在是國師,在師門裡還是要叫我一聲師兄的!」
謝康更加好奇了,輕聲笑道:「師兄,我是真的不記得說過什麼,總不會說你舞劍和小娘子一樣。」
范靚和陶靜修齊聲問道:「你真的不記得了?」
謝康很認真地點了點頭,說道:「我真的不記得了,你們也知道我那幾年,大部分時間都是……神遊天外。」
范靚點頭,這點承認,自己是動不動就睡覺,小師弟是經常性發呆,統稱神遊天外。摸了摸鼻子說道:「你倒是也沒說像小娘子,只說舞劍應該?如羿射九日落,矯如群帝驂龍翔。來如雷霆收震怒,罷如江海凝清光。三歲小孩揮舞木棍都比四師兄舞得好看。」
謝康感覺頭頂天雷滾滾,劍器行的這兩句說的好像是公孫大娘,沒想到那哥們還有這麼嘴毒的時候。扯了扯嘴角,說道:「師兄,我那時小不懂事,亂說的。你別往心裡去。最好的劍,都是一擊致命,用不到那些花里胡哨的招。」
陶靜修眼神幽怨地看著謝康,幽幽說道:「你十四歲的時候,說十步殺一人,千里不留行。事了拂衣去,深藏身與名。」
謝康茫然地說道:「這詩沒毛病啊?」
范靚忍笑說道:「關鍵那時候師兄練的是五雷劍。」
謝康:「……」這鍋讓人好方啊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