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呵!」馬夫人冷笑一聲,「可起紅疹的不止她一個,你又怎麼說?」
她話音落下,又有十幾個夫人小姐來到人前卸了妝,她們臉上都有紅斑。
馬夫人道:「這些人,都是用了你們的醉顏胭脂,才起的紅斑,你怎麼說?」
「這……」掌柜的手心還是冒汗。
就算再不想承認,他也明白,這肯定是他們的胭脂有問題了。
馬夫人看他語塞,逼問道:「怎麼,還不肯叫你們東家出來嗎?」
「本少爺來了!」正在掌柜的不知該怎麼辦時,曹二少出來了。
掌柜的連忙湊上去,將事情說了一遍。
曹二少瞭然,看向那十幾個女子,直接趕人:「敢來我曹家店鋪撒野,你們好大的膽子!
你們這明明是傳染性風疹,趕緊給我出去,若是傳染給本少爺,本少爺定叫你們家破人亡!」
「你放屁!這明明是你家胭脂有問題!」有個潑辣的婦人見曹二少直接趕人,頓時火了。
「王夫人,慎言!」曹二少目光陰毒地看向爆粗口的夫人,語含威脅之意。
王夫人對著曹二少的目光,頓時習慣性脖子一縮。
她家生意都被曹家把持著,曹家一怒,她家就會破產,這種害怕幾乎是刻進了骨子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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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無助地看向馬夫人,眼神詢問,大人物還不來嗎?
馬夫人也不知道唐雲曦什麼時候到,有些忐忑地朝外面看去,希望看到唐雲曦的身影。
這一看,就看到了縣令夫人。
她驚喜道:「縣令夫人來了!」
眾人聞言,都朝外看去,就見一個氣質出眾卻衣冠樸素的婦人走了進來。
此人正是蘇文義的妻子。
曹二少擠出一抹微笑,道:「呦~縣令夫人來啦,可是要買胭脂?」
縣令夫人看著胭脂鋪的一眾人,假裝不知發生了什麼,問道:「怎麼這麼多人,出什麼事了?」
曹二少笑道:「無事,一群刁民,想找茬罷了!」
馬夫人直接來到縣令夫人面前,行禮道:「見過縣令夫人,這曹家往醉顏胭脂里摻毒物,我們很多人都毀容了!」
「胡說八道!」曹二少認出馬夫人後,直接倒打一耙,「縣令夫人,此人也是賣胭脂的,我看她是眼紅我曹家賺錢,故意抹黑我們,您可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!」
馬夫人被反咬一口,氣呼呼道:「我胡說?那你敢不敢告訴大家,你家胭脂里放了什麼?」
「呵!馬夫人也是商戶,這個問題著實有些不懂規矩了!我若問你你家胭脂里放了什麼,你會說嗎?」曹二少直接反問回去。
馬夫人絲毫不懼,道:「有什麼不能說的,只要不說出配比,只說原料有何干係?」
「對!胭脂也就那麼回事,大家都知道怎麼做,只是配比不同罷了!」有個賣胭脂的夫人幫腔道,「你不敢說,分明是心裡有鬼!」
「他說也不會說實話,不如讓大夫來檢查一下,有沒有毒,大夫一看便知!」
「對,叫大夫來看!」眾人嚷嚷起來。
縣令夫人點頭,道:「那就叫福安堂胡郎中來吧!順便看看我這臉,是不是也和這曹家胭脂有關!」
曹二少一聽縣令夫人這話,頓時有些拿不準了,他們家胭脂,不會真有問題吧?
不然縣令夫人怎麼會親自來?
他心中多少有些慌了,於是趕緊讓人去找他父親和二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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