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夜晚有味道,那麼一定是會蠱惑人心的香味。
前調也許是充滿香甜氣息的菠蘿、西番蓮和佛手柑。
中調會緩緩地過渡到最迷人的小蒼蘭和粉紅牡丹的氣味。
後掉則是雪松和麝香前後繚繞,讓人慾罷不能。
此時的我,就如同被這些香味禁錮住一般動彈不得,直到床上身影坐起身,我才緩過神來。
「潛,不要拒絕我了,我就想以我的方式謝謝你。」
我看不清潛的眼睛,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將胳膊伸出去,咬著唇等著疼痛感襲來。
我等了一會兒,才聽見潛低沉的聲音傳來:「過來。」
他叫我過去!
我愈發的緊張,牙齒快要將下唇咬出血了。
我躡躡諾諾地坐在床沿上,低著頭不敢看他。
「胳膊會被人看見,朵朵,你忍耐一下我們咬一咬你的腿?」
也不知道尚白是什麼時候來的,等我看見他時,他已經撐著頭斜躺在了旁邊。
我蹙蹙眉,本想一口回絕他,但又覺得餵了一個不餵另一個總是不太好。
在做了很久的思想鬥爭後,心軟終於戰勝了厭惡,於是我沒好氣的朝尚白說道:「僅此一次!下不為例!」
尚白提唇笑笑:「那可說不定,其實有一些地下黑市會有專門的人類找上門來,據他們所說,被吸血的感覺就像一百次高、潮來臨一樣爽快!」
「小朵朵,你放鬆,慢慢享受吧!」
尚白刻意將語氣壓的輕柔魅惑,又用指尖挑了挑我的裙子。
「你再這樣!我就改變主意了!」我皺著眉頭呵斥,尚白只好笑著作罷。
「你沒必要這樣。」潛再次靜靜地出聲,只是這次的聲音變得虛弱了不少。
我伸手將床頭柜上的檯燈打開,驚覺潛的臉白的發青,裸露的肩胛附近竟然蹦出了幾條深黑色的經絡。
我訝異,問道:「你是怎麼了?」
潛不答話,倒是尚白一幅漫不經心地說道:「他跟人打了架,打不過就受傷了唄。」
我皺眉:「潛跟我說過,吸血鬼可以自動癒合傷口,只要不是木頭所造成的就行!」
尚白笑笑:「他就是被木樁插進了肩胛,沒死都算不錯的了!」
我這才恍然大悟,看來那晚在夜店一定發生了可怕的事,所以潛才會傷的這麼重!
想到潛傷重還不遺餘力的去救我,我的內疚就像潮水一般漲了起來。
我徑直將手腕遞到前的面前,毅然決然地說:「我不能眼看著你沒命!」
潛靜了片刻,算是妥協:「手腕太明顯。」
我居然有些開心:「那你說,咬哪裡?」
潛輕輕地看向我:「傷口至少一個星期才會好起來。」
我想了想,竟然贊同了之前尚白提出的建議,脫口而出道:「那咬我大腿吧!現在還沒有穿短褲的時候,再過兩個星期傷口就好了!恰好就到夏天了!」
「不會太疼。」
潛算是徹底妥協,溫柔地拍了拍我的頭。
我乖巧地看著他,他為我鋪好枕頭,讓我躺在床上。
尚白靜靜地看著我和潛之間的曖昧互動,一幅坐收漁翁之利的輕鬆之感。
當潛匍匐在我下身,撩起我的裙子整齊地放在了恰好能遮住私、處的位置。
然後他再次囑咐道:「如果疼,你就出聲。」
我點點頭,卻有點擔心:「你會不會停下來?如果你停不下來我該怎麼辦?」
潛露出罕見的微笑來安慰我:「不會的,相信我。」
簡簡單單幾個字,仿佛給了我巨大的勇氣。
我篤定地閉起眼睛,沉沉地發出一個「嗯!」字。
也就是一兩秒的時間,我幾乎能聽見他把尖牙露出來的響聲。
那種響聲就像骨頭斷裂的聲音,沉悶卻又清脆,就像他們的人生一般矛盾。
我感到他的牙齒插進了我的皮膚中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吮吸的位置有些尷尬,竟然讓我有一絲絲的躁熱不安。
我想**,卻又不敢睜開眼。
緊接著,又
15 初嘗滋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