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各地都隨處可見這種東西。但隨著手機和網絡的普及,公用電話和報亭都越來越少了。
我因此本來抱著試試的念頭,沒想到眼瞅著出火車站時,我真的現了一個電話亭。它很老,也很破舊。
但我不在乎這些小細節。我還突然站定了腳步。
鬍子和高騰都看著我。我指了指肚子,難受的一咧嘴,說好像吃壞東西了。
鬍子很納悶,說你早晨也沒吃什麼東西嘛。
我又瞎編道,可能是肚子裡的隔夜飯有問題。隨後我讓鬍子和高騰等一等,我要去解決下。
鬍子和高騰索性就在火車站門口找個地方,一起站著聊天。
我先是奔向廁所的方向,但等離開這倆人的視線後,我自行又繞了一圈,來到那個公共電話亭前。
這電話亭是投幣的。我果斷投了一個鋼鏰,又播了那個手機號。
手機響了幾聲後就接通了,但對方沒人說話。
我可不想這麼一直沉默,畢竟老子是花錢打呢,耗不起。我就主動問,「你是哪位?留圖釘幹什麼?」
對方還是沉默,這樣過了十多秒鐘。我怕電話沒錢了,就又投了一個鋼鏰。
我催促的再次追問。對方長嘆一口氣,竟開口罵我,「你個太監!」
我愣愣的眨了眨眼睛,心說這他娘的是從哪跑出來的神經病?
沒等我說什麼,對方拿出很有怨言的語氣,又損起我來。那意思,她掐著排卵期呢,那一晚做的那麼激烈,按理說肯定能懷上才對,但昨天她找個試紙一扯,還是毛都沒有。所以問題只能出在你身上,這麼一看,你不是太監是什麼?
別看對方沒報名號,但我聽著聽著,就品出來了,她是小柔。
我原本一想到小柔,心裡就有火,現在她還來個惡人先告狀。我徹底板不住。
我反駁說,「我是太監?要我說,你不孕不育吧,我說老妹啊,你這是病,得治!現在國內這麼多婦科醫院,你多打聽打聽,爭取早點治好吧。」
小柔聽完也來氣了,跟我鬥了幾句嘴。
而我心裡還算冷靜,並沒失去理智。我又突然想到另一個問題。
我心說小柔怎麼知道我的具體行蹤的?而且還能把握的那麼準確,她自己或者找人,把圖釘塞到我衣兜里。
我低頭看著自己,我懷疑會不會小柔在我身上放了什麼跟蹤器,就跟警方當初給我弄得一樣。
但如此說的話,她什麼時候弄得,我竟然沒察覺?
我帶著疑問,又試著套了套話。
小柔突然停頓了,她打定主意不回答,反倒嘻嘻笑了笑,說回見後,竟主動把電話掛了。
我對回見這倆字很敏感,而且我也很怕跟這小娘們再打什麼交道。
我盯著已經掛點的話筒,這一刻我很想把電話再打過去,但我猜十有自己會白忙活,外加我兜里沒有鋼鏰了,要再想打電話,我還得找販子換鋼鏰去。
我最後捨棄這個念頭,又稍微緩了緩心情。
我繞了一個大圈,也拿出剛剛上來廁所的架勢,回去跟鬍子和高騰匯合。
鬍子這時正問高騰呢,那意思,我們到江州後,沒有人接麼?
高騰回答,說野狗幫在江州的人手,都聚在那個別墅里做保鏢呢,人力緊張,所以我們也沒指著有什麼高待遇了,任務要緊,我們自己趕過去跟他們匯合吧。
鬍子拿出很不滿的架勢,說我們仨怎麼也算是野狗幫的領導階層嘛,沒待遇怎麼行?
而我沒鬍子那麼挑剔,也不在乎什麼擺架子。我對高騰說,這就走吧。
我們仨找了輛出租車,高騰坐在前面,還當先引起路來。
這齣租司機倒是挺有意思,看著我們是外來的,他倒突然有一種優勢感,當我們面說江州這個,江州那個的,反正是各種吹噓,每次吹完,他還一臉自豪樣。
我對這種人一直很不理解,心說江州又不是他家的,他犯哪門子這麼自豪?
而我只是想想,鬍子是真不給這司機面子,司機最後一想吹,鬍子就故意打岔,還特意沒話找話,跟我聊出租車,說開車的司機怎麼辛苦,一天天怎麼累的跟狗似的。
但在江州
第368章 雙頭圖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