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,就憑斯文男露這一手,足以說明他的本事遠在我和鬍子之上,真要打鬥,我倆很可能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。
我心裡那種複雜的感覺,不比鬍子輕多少,另外我也一腦子問號。
我心說這斯文男到底是何方尊神,怎麼有這麼大的本事?
我沒急著說啥,而且也不知道說啥。另外我看著他一直舉著的菠蘿包,心說他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,我再不吃,豈不是顯得我沒種兒?
我抓起一個,大口的啃了起來。也別說,我發現這菠蘿包甜絲絲的,味道還不錯。
至於鬍子,他也上來犟勁兒了,拿出死磕到底,堅決不吃的架勢。
斯文男倒是更在意我,他看到我吃了後,笑了笑,把手中剩下那個菠蘿包又拿了回去。
我吃菠蘿包期間,斯文男一直借著倒車鏡看著我。
我被弄得很不習慣,我也故意避開他的目光,自行扭頭看著窗外。
但又過了一小會,等我差不多把菠蘿包吃完時,斯文男開口了,他問我,「你是九頭蟲吧?」
我頭次聽到這麼古怪的名字,差點噎到,至於鬍子,他哼了一聲,接話說,「你罵誰是蟲子呢?老實說,別看我倆打不過你,但你也不能欺負你!」頓了頓後,鬍子又補充說,「你才是蟲子,你們全家都是蟲子!」
斯文男不僅沒怒,反倒哈哈笑了。
他依舊打量著我,還念叨起來,「大荒之中,有山名曰北極櫃。海水北注焉。有神九首,人面鳥身,句曰九鳳。」
我聽到這,心裡咯噔一下。這句話我曾經聽鐵驢說過,而且這句話本身是說九鳳的。
我這麼前後一聯繫,心說難道九頭蟲跟九鳳有什麼關係?
我追問一句,但斯文男似乎來了詩情畫意,他不理我,依舊自行念叨說,「佛祖說過,周天之內有五仙,乃天、地、神、人、鬼;有五蟲,乃蠃、鱗、毛、羽、昆!而九頭蟲屬於五蟲中的羽蟲之首,亦為九鳳之子。」
我表情更加凝重,這次連鬍子也不嚷嚷了,他還拿出一臉死灰樣兒,甚至也盯著我看。
斯文男繼續說,「羽蟲之首,遠看一頭一面,近睹四面皆人;前有眼,後有目,八方通見;左也口,右也口,九嘴言論。一聲吆喝長空振,似鶴飛鳴貫九宸!」
我能品出來,斯文男說的都是古言,甚至很可能是古書上對這所謂的九頭蟲的記載。
我對這些並不感興趣,我拿出靜觀下文的意思,等他接著說。
但可氣的是,斯文男只是點到即止。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,隨後一轉話題問,「你和這位老弟,你們找小滑頭做什麼?」
鬍子喂了一聲,因為他最煩別人叫他老弟了,那樣豈不是輩小和吃虧了麼?
而我品著小滑頭的字眼,我猜應該指的是方皓鈺。
我其實也覺得挺有意思,這斯文男也就是三十多歲的樣子,跟方皓鈺年紀相當,甚至還沒鬍子大呢,他竟然這麼稱呼鬍子和方皓鈺?
我不在這問題上較真,而且也不正面回答,反倒把問題推回去。我問他,「方皓鈺總跟著你老爹,這倆人是認識麼?」
斯文男冷哼一聲,似乎我一提到這事,這引起了他很大的不滿。
他還回答說,「那個小滑頭,鬼精靈著呢,他原本不認識我爹,等後來知道我爹手裡握著的那張牌後,他就對我爹產生了興趣。但別以為我不識數,要是讓我高興了,留他一個活路,不然的話,他會再去試試氰化鉀的滋味!」
我心頭一緊,我心說難不成這人能左右方皓鈺的死?尤其會不會說,上次方皓鈺在注射死刑時,死裡逃生就跟這人有關?
我發現隔了這麼一會,尤其聽這斯文男說了這麼一通,我的腦袋簡直全是問號,甚至都快迷糊到當機了。
這還沒完,斯文男又勸了一句說,「我知道那小滑頭本身有個寶藏,九頭蟲,你和這位老弟之所以找小滑頭,就是奔著這事來的吧?但……」斯文男搖搖頭說,「最近來了好幾撥人,有警方的,也有一夥邪里邪氣的人,他們也都對這寶藏感興趣,問題是,他們也不想想,小滑頭能這麼大方的把寶藏讓出來了?」
我和鬍子聽完都徹底詫異了,鬍子明顯沒經過大腦的又說,「
第二十四章 羽蟲之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