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的樣子,問老巴,「你帶我們去哪?」
老巴說,「見見鐵驢,而且這裡也是咱們在粵州棲身的住所。」
鬍子喊了句不是吧?隨後又問,「這怎麼也是個省會城市,這裡的警方怎麼搞的,就不能給外來的同事安排個好住所?」
老巴哼了一聲,也告訴我倆,他們仨這次來,只跟當地的線人組織聯繫了,並沒找警方。
鬍子還是不懂,而我隱隱有點明白了,甚至也贊了句,心說這哥仨很聰明!
我們最後停在一個很不起眼的樓門前。老巴帶路,我們一起往裡走。
我剛進樓道時,就被走廊里被煙和油熏得黑漆漆的牆面「震懾」住了,而且整個走廊里漂著很濃的藥味還有辣味。
我估計這跟這個樓的排風系統不咋好有關。
我們來到二樓,老巴對著一個入戶門敲了敲。
這門外面有個鐵柵欄,上面也全是鏽跡了。很快有人隔著貓眼看了看,又把門打開了。
我看這人很有當地人的長相,尤其鼓鼓的額頭。老巴指著我倆,說了句自己人。隨後老巴也介紹這人,讓我和鬍子叫他衰仔。
我知道衰仔在當地是罵人話,也真不知道這人的外號怎麼叫這個。
但我沒較真,而且我特意把衰字去了,稱唿他為阿仔。
衰仔對我很友善的笑了笑。我們仨隨著衰仔走進去。
我留意到,這是個三室一廳的房間,而現在這個廳里,被臨時支起了一張病床,鐵驢正躺在上面。
此時的鐵驢唿唿睡著,只穿著褲頭。我看到他左腿上纏著好大一截的紗布,而且紗布繃得很緊,但其中有一部分都凹了進去。
我猜鐵驢腿上少了一大塊肉。我心裡跟被錘子捶中了一樣,很難受。
我直接湊了過去。衰仔跟我提醒,說驢老大昨晚上疼了一宿,現在剛剛睡著。他的言外之意,讓我們別打擾鐵驢的休息了。
我壓著性子,點點頭。
老巴趁空又對我們擺了擺手,示意我們進北臥室。
衰仔沒跟過來,他又坐在大廳里,一邊照顧鐵驢,一邊留意著門外的舉動。
我和鬍子跟老巴來到北臥後,老巴把吉他盒子隨意的撇在床上。他又翻著床頭櫃,從裡面拿出一個迷你小傘來。
這雨傘也就一寸來長,很像一件藝術品。
老巴還當著我倆的面,把這雨傘打開了。鬍子默默看著,還先問了句,「這是什麼鬼東西,膏藥國的玩具?」
而我一直有個念頭,猜測這就是那所謂的保加利亞的雨傘。
我仔細觀察著,最後發現這雨傘的避雷針似乎有什麼說道。我指著這裡,多問了一句。
老巴哼笑一聲。他這次不再是單單的把玩雨傘了。他擰著傘把手,這麼一擺弄,我和鬍子都聽到咔的一聲響,避雷針頂端一瞬間出現一個小洞,但很快又閉合了。
老巴多解釋一句,說這雨傘是鐵驢跟殺生佛搏鬥時搶到的,但不幸的是,鐵驢也被這雨傘射中了。
鬍子拿出明白的樣兒,啊了一聲。
而我聯繫著前前後後,接話又問,「這傘內射出來的,是不是那種像米粒一樣大小的暗器?」
老巴應了一聲,眼神也變冷了。
老巴又把吉他盒子打開一條縫,他對著裡面摸了摸,最後拿出一個小木盒來。
這木盒原本是用來裝戒指的,現在他打開木盒,我發現裡面放著一截膠布,上面念著一個黑黑的小米粒。
這就是我之前見過的那個暗器了。而鬍子是頭次見,他顯得很好奇。
他還小心翼翼的把膠布舉起來,近距離觀察一番。
鬍子問,「這玩意有這麼厲害?能把人整死了?」
老巴似乎答非所問的告訴我倆,「最早期大蘇國的刺客,都選擇用各種小型兵器去完成任務,比如用冰鎬打穿顱骨,或者用短柄匕首伺機刺入對方的小腹,不得不說,這種方法很落後,甚至也一度讓他們的最高領袖感覺到丟臉。」
頓了頓他又說,「1978年9月,流亡倫敦的保加利亞記者馬爾科夫在滑鐵盧橋等巴士時,右腿突然刺痛像被蟲子叮了一下。一位路人從他身後地上撿起一把雨傘,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