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的拋出小鉤子,讓它一下抓到鬍子的錢包了。
他又使了一個巧勁,往回一收,錢包就被鉤子帶著,一併飛到他懷裡。他又給摩托加油,嗖嗖的開走了。
這一切都在幾秒鐘內發生了,我和鬍子看愣了。鬍子更是舉著電話,盯著桌子問了句,「是不是有人偷我錢包?」
我心說還問個屁啊?我提醒他快追,我倆先後衝出去。
這摩托並沒急著逃走,反倒拿出不緊不慢的架勢,在我們前方開著。司機還故意晃悠著車把,讓摩托忽左忽右。
這把我和鬍子氣的,鬍子更是扯嗓子喊,說偷錢包偷到你祖宗頭上了,逮住了保准往死了打!
那摩托司機也聽到這話了,他又故意伸出手,對鬍子向下豎了豎大拇指。
鬍子被激的又加快了奔跑速度。我倒是突然間的回過味來。
我跟鬍子說,「別追了!」還試著強行拽他。
鬍子一臉不解,問憑啥不追?這時我倆都站在路邊了,喘著粗氣。
我說你那錢包里全是面巾紙,而且錢包本身也是個高仿貨,被偷就被偷吧。隨後我點了他一句,小心有詐!
鬍子臉色變了,他一定想到那神秘女子了。他現在還不知道神秘女叫小喬,更不知道我跟小喬的關係。但他最終聽了我的建議,又盯著漸漸離去的摩托,罵咧一句後,隨我走回地攤。
我沒心情坐在這吃燒烤了,怕又有什麼卡車司機或貨車司機出現,針對我倆啥的。
我讓店老闆把我倆要的串全打包,這期間我還特意留意下這地攤的其他食客。我看到角落裡的那一桌,坐著兩個男子,他倆點了一盤燒烤,兩瓶啤酒,正愉快的暢飲著。但他倆來的時間也不短了,就要了這麼點東西?還就只喝兩瓶啤酒?我懷疑這裡面有問題。
我沒過去套話,因為已經隱隱猜到小喬這次派人來的目的了。我跟鬍子一起,拎著打包袋,急匆匆離開。
我本想故意繞遠,又一合計,還是算了,小喬想知道我倆住哪,也很容易。我路過一個超市時,還拎了一箱酒,等回到家裡後,我倆坐在客廳,邊吃邊喝。
鬍子還幾次跟我聊起神秘女來,但我都故意繞開話題,沒多久,串吃完了,酒還剩下不少。
我的意思,就這麼著吧,剩下的酒也不喝了,但鬍子喝到興起了,還想弄點串來繼續。
我不想下樓。鬍子挺有招,直接打了114,問了一個能送貨的燒烤店的電話。這樣等了不到十五分鐘,有人敲門。
鬍子哈哈笑了,說這店挺給力的。
他腆著肚子,直打酒嗝,從我兜里翻出一百塊錢,晃悠著走到門口。
他開門時還先問了一句,「一共多少錢?」
誰知道外面的人壓根不是送貨的,這人力氣真大,直接把鬍子拽出去。我聽到門外傳來咚咚的聲響,似乎這人正狠狠揍著鬍子的肚子。
伴隨的,鬍子還慘叫幾聲。最後鬍子被推了回來,這人也不進來,把門再次砰的一聲關上了。
我被這意外的變故弄得一愣,鬍子疼得呲牙咧嘴,還腿一軟跪在地上,哇哇的吐上了。
他肚裡全是酒,一下子地板全髒了,還有要發河了的架勢。
我跑過去,把他扶起來。鬍子臉色直發紅,一來難受二來是氣的,他還翻著廚房的一個抽屜,找到一把螺絲刀。
他拎著螺絲刀,爹長媽短的罵著,這就往外沖。我打心裡嘆了一口氣,知道今晚我哥倆是躲不過去了。
但門口壓根沒人,我倆又一路衝到樓下,不遠處停著那輛摩托車,司機正坐在摩托上對我倆招手打招呼呢。
鬍子舉著螺絲刀,對這司機喊,「狗艹的東西,你下來,咱倆單挑!」
摩托司機壓根不理鬍子這茬,他又從兜里掏出鬍子的那個錢包,把裡面的面巾紙全摳出來,隨意丟在地上,對鬍子再次鄙視的豎了豎大拇指。
鬍子氣的都快跳腳了,摩托司機對我倆擺手,那意思讓我們跟他走,他又慢吞吞的開起摩托。
我猜測,這司機就是小喬給我倆找的老師了,要教一教我們身手啥的,問題是,有這麼當老師的麼?不僅大晚上過來,還這麼折磨我倆一大通?
鬍子又啥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