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為止，凌正道也僅僅見過兩個人吸這種煙。
「胡市長，我還抽自己的吧，您那個沒勁兒。」凌正道說著，便從身上摸出七塊錢的軟包紅塔山。
「呵～你這小子，都是正處級幹部了，竟然還抽這種煙。」胡展程見凌正道沒有接煙，便也沒有再讓。
「對了胡市長，你這煙國內很少見吧？」
凌正道看著一眼胡展程手中的煙，便不經意地問了一句，他記得很清楚，當時曾在吳小莉住處，發現了這種煙的菸蒂。
也正是因為如此，凌正道才真正看到胡展程的另一面，所以每次看到胡展程，他都不免為趙麗然擔心，擔心她會被胡展程欺負。
「哦，這煙是我女兒從國外給我買來的，我這氣管一直不好，而且平時也喜歡抽兩口，所以就抽比較清淡一點兒的煙。」
凌正道無法百分百確認，胡展程與吳小莉之間有什麼關係，原因就是胡展程抽的煙，是可以從海外購買的。
雖然這位市長的嫌疑最大，可是也不能說，胡展程是吸這種香菸的唯一者，比如那個原慧，就吸同品牌的香菸。
「哦，您的女兒一直都在國外？」
凌正道忍不住又問了一句，或許是因為原慧與趙麗然有許多相似之處，所以凌正道心裡也有一些猜測。
「對，一直都在國外，太忙了基本上不回來，而且已經在那邊成家立業了。」
凌正道聽到這裡，就覺得原慧與趙麗然相似，可能只是巧合而已。他所認識的原慧，還是一個單身女性。
當然也許胡展程有所隱瞞，不過這並不是凌正道所關心的事情。
「小凌，我單獨把你留下來，主要還是因為今天的這件事。你別看這事情不大，要真鬧起來可是很麻煩的。」
胡展程與凌正道單獨相處時，一向都是把凌正道當做親信看待的，說的也都是一些交心的話。
「我明白胡市長，這件事是我的一些工作沒有做好。」凌正道很是配合胡展程，此時總算是開始自我批評了。
「案子一定要破，兇手也一定抓住，同時群眾的工作也要做好，千萬不能因為女人誤事，倒在女人裙下的官員可是比比皆是。」
「胡市長，您也不是外人，我坦白對你說吧，我和那個王純潔真的一點兒關係都沒有。」
「這一點我相信，你的作風還是很嚴謹的，就是有時候太過隨意。」
胡展程嘴上說相信凌正道，可是心裡比任何人都不相信凌正道。不說別的，趙麗然就是最好的證據。
「凌正道，要不是我還顧忌麗然，你特麼現在早就被撤職了！」
「胡展程，如果沒有麗然，我第一個查的就是你！」
兩個看似一臉和氣的男人，彼此內心中卻都是充滿敵意的，似乎他們之間最大的導火索，僅僅只是因為一個女人？
其實趙麗然只是其次，更多的還是兩人的為官之道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