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都說沒談,家長鬧上門,那不是無理取鬧,是什麼?
加上,韓沉又考了第一,周沫也考進前十,這件事便不了了之。
周沫私下找韓沉道過歉,對於「拋棄」他,把責任都推在他一個人身上而道歉。
韓沉沒責怪,只冷冷地說了句「你可真是,只能同甘不能共苦。」
周沫也有自己的理由,「當時那情況,我要真認了,還有我倆的今天麼?」
韓沉冰涼的眼神刮過周沫得意的臉,說「周沫,我們根本不像談戀愛,而是……你在拉著我做壞事而已。」
周沫的心思一針見血被戳穿,她心底叛逆且得逞的欣喜,突然被韓沉澆了一盆涼水,得意的火苗瞬間被澆滅,興致全無。
韓沉說對了,周沫享受這段戀情,不是因為她多喜歡韓沉,而是她終於擁有自己的秘密,以此來和老師家長對抗,填補內心叫囂的叛逆因子。
被人揭穿心思很無趣,周沫不咸不淡地說了句「隨你怎麼看。」
只要韓沉沒說結束,這場與大人斡旋的遊戲,還有的玩。
……
周沫和柳香茹回到家。
周正正躺在陽台上的藤椅上曬太陽。
見母女二人回來。
周正立即掀起身上的毯子起身,拉著周沫問「姓於的有沒有再聯繫你?再找你麻煩?」
周沫將父親扶回座椅上,「爸,您放心好了,他這幾天下不了床,不會拿我怎麼樣。」
「那工商局,警察局那邊呢?」
「舉報,報警我都做了,證據也提交了,您也知道,人單位辦案有流程,需要時間,哪兒這麼快出結果?」
「哎!」周正嘆口氣,他作為曾經的體制內人太懂那套東西,這事真不是三兩天能解決的,「可惜,我不認識工商那邊的人,要找個認識的人,通通氣,這事還能快些辦。」
周沫不忍心讓身體不好的周正再為她的事勞心費神,眼瞅著周正鬢角多了幾根白髮,周沫心裡更是難受。
「會過去的,咱們證據齊全,解決這事只是遲早的問題,而且,我們總得相信正義不是麼?」
周正點點頭,「希望姓於的腿好之前,能出結果,不然……我怕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面,他再去騷擾你。」
柳香茹也有同樣的擔憂,「是啊,沫沫,要不你收拾收拾,回來住吧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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