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力量和安慰。
韓沉來時,看到周沫和沈盼兩人相依偎著,他不好說什麼,只說「我進去看看。」
「嗯。」
韓沉走去急診室,看了陸之樞的情況,又簡單和急診的同事交流一番。
得知陸之樞得入院治療,韓沉又幫忙辦了病房。
博簡和陸之樞牽動的,不僅僅是他們,宋言和梁東岩也聞訊趕來。
看到陸之樞頹圮又墮落的模樣,他只恨陸之樞不爭氣,「一個破公司而已,哪至於用命換?只要他能振作,我把翼天送他都行。」
「別這麼說,」韓沉拍了拍宋言肩頭,「翼天對你來說,可有可無,博簡對陸之樞不同,說是他的命根也不為過。」
「哎,」宋言捏拳,想發泄,卻找不到能讓他發泄的對象。
抬頭看到一旁窩在周沫懷裡,哭的傷心欲絕的沈盼,宋言更是心疼。
這小兩口才剛結婚,怎麼就遇到這麼大困難呢?
「陸之樞人犟著呢,」梁東岩嘆口氣,「現在他睡著呢,等醒了呢?少不得再作踐自己,得想個辦法勸勸他。」
「沈盼都勸不動,我們……」周沫不好往下說。
所有人其實也是同樣的想法。
是啊,連沈盼都勸不動,其他人,簡直是痴心妄想。
「我有辦法,」宋言突然說。
「嗯?」
眾人一齊看向他。
宋言賣個關子,「你們先別問我說什麼辦法,說了就不靈了,等他醒來看他情況,他要還是這副要死要活的樣子,再行動也不遲。」
周沫疑惑地看著宋言,隨後視線又對上韓沉,韓沉也是一臉疑惑,顯然也不懂宋言到底是什麼心思。
陸之樞轉入病房後。
沈盼一直在病房守著。
周沫怕她一個人守著太累,便堅持和她一起。
宋言和梁東岩兩人先回去了,梁東岩臨走時說,如果沈盼扛不住,給他打電話,他安排人過來換班。
沈盼木訥地點點頭,聲音嘶啞地說一聲「謝謝」。
這種情況下,還能有這樣一幫人陪在左右,誰能不感動呢?
等人走了,只剩下周沫一人時,沈盼喑啞著說「陸之樞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,他只想著自己有多慘多不幸,怎麼就不回頭看看大家呢?」
說著,她抹一把眼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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