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我錯了。」
「再敢拿槍指著我,下一個碎裂的就是你腦袋。」秦堯轉動了一下手槍,放低槍口,轉身繼續前行。
看著亞歷山大曹舉著雙手的滑稽模樣,茅山堅無聲地笑了笑,揮手道:「我們走。」
推車?
推個屁!
「呼……」注視著他們離開後,亞歷山大曹放下雙臂,長長吐出一口濁氣,驚魂未定地向身旁女子問道:「蘇珊,你知不知道那是什麼槍?」
頭戴白色圓帽,一身藍色長裙的女孩額頭上冷汗淋漓,吞咽著口水道:「不知道,從未見過,曹,這無名鎮恐怕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好搞定。」
「阿杜,你來查,我要知道那傢伙的所有信息,以及茅山學堂又是一個什麼組織。」亞歷山大曹這下是真的壓力山大了,命令道。
「是,老大。」斜楞眼敬禮道。
「師父,貴人剛剛用的是什麼兵器,威力怎麼這麼大?」少焉,回到茅山學堂後,阿光滿臉興奮地問道。
「看樣子像是槍,總不會是掌心雷。」茅山堅回應道。
學堂中的弟子們雖然沒見過汽車,但在這個混亂的年代裡面,槍還是見過的,回憶起那把槍的威力,臉色紛紛複雜起來。
「師父,槍械這麼厲害,我們勤學苦練還有什麼用?」阿洛神情恍惚地說道:「我想就算我再練一甲子,也扛不住這一槍爆頭。」
「勤學苦練?」茅山堅臉頰一抽:「你們勤學苦練過嗎?」
眾弟子:「……」
得。
天聊死了。
次日清晨。
鎮公所前敲鑼打鼓,吸引來無數居民,很快便聚成一片。
「各位,我是無名鎮新上任的官,我叫亞歷山大曹。」站在一早搭建起來的台子上,見周圍的人圍攏的差不多了,亞歷山大曹拿著一個鐵皮喇叭高聲喊道:「我來,是給大家傳播先進知識,破除封建迷信,帶著你們發家致富的。」
說到這裡,他故意停了停,本意是等掌聲,結果發現大家卻像看猴一樣看著他們……
就很尷尬!
亞歷山大曹咬了咬牙,決心下個猛料:「為表決心,我今天就搬到最凶,最惡的鬼屋中去,以實際行動向大家證明,甚麼鬼啊,怪啊的,都是虛幻出來的。」
眾人依舊是鴉雀無聲,一點回應都沒有。
亞歷山大曹尷尬到想要摳腳,原本準備多時的腹稿全他媽爛在了肚子裡,臉色難看的揮手道:「請大家靜待結果吧,散會!」
人群中,秦堯微微一笑,轉眼間消失在原地。
入夜。
本地凶宅,清將軍府。
亞歷山大曹推開塵封已久的正堂木門,目光在房間內巡視一圈,意外的發現這堂屋比自己想像中要乾淨很多,仿佛一直有人打掃一般。
「我怎麼感覺有人在看著我們?」蘇珊跟在亞歷山大曹身後走進正堂,身軀突然有些發冷,忍不住搓了搓手臂。
「喔……是他們啊。」亞歷山大曹再度環視了一圈房間,指著掛在牆上的一副父子畫像道:「阿杜,把這玩意給我拆了,扔一邊去。」
「是,老大。」斜楞眼搬了個凳子,將畫像取下來,徑直走向一間偏房,踢開木門,隨手就將畫像丟了進去。
夜色昏暗,房間內更是伸手不見五指,以至於他並未看到那畫像仿佛被什麼東西托舉著一般,輕飄飄的落在桌上。
「嗖,嗖……」
斜楞眼離開後,兩道綠光從畫像中飛出,分別顯化成一名身穿官袍的中年人以及一個身穿錦衣華服的少年郎。
「住我房子還敢對我不敬,該死。」清將軍鬼怒聲說道。
「爹,我看上那女人了。」少年郎輕聲開口。
清將軍鬼呵呵一笑:「正好,把她一併弄死,給你做新娘!」
「如果你們弄死了他們,你們離魂飛魄散也不遠了。」倏然,房間內響起一道冷幽聲音。
「誰?出來!」清將軍鬼眼中冒出道道綠光,光線如火,掃視向整個屋子,結果卻並未發現任何異常。
「我在這兒。」秦堯遁出地面,出現在清將軍鬼剛剛掃視過的地方,笑著揮手。
「你是人是鬼?」看著他遠超常人的身材以及渾身上下散發出的煞氣,清將軍鬼蹙眉問道。
「我是神。」秦堯翻手間取出雜玉官印,低喝道:「酆都陰官秦堯在此,你們兩個,被捕了!」
「酆都陰官……」清將軍鬼眼中閃過一道驚懼,厲聲說道:「我們父子足不出戶,犯了什麼罪?」
「足不出戶,你身上的業力又怎會衍化成劫?」秦堯收起官印,反手抽出斬神刀:「最後警告,馬上投降,否則你們恐怕連接受審判的機會都不會有了。」
清將軍鬼抬手間幻化出一柄長槍,沉聲說道:「驍龍,退後。」
少年郎連忙閃避至一旁,緊張兮兮地望著劍拔弩張的二人。
「何必呢?」秦堯搖搖頭,長刀揮出,刀芒爆現,撕破夜幕。
清將軍鬼震顫雙臂,挺槍迎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