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回去,於是便讓我來尋你們。」
靈兒面色一僵,下意識後退兩步,與其拉開距離:「阿奴不知十數年前的宮廷政變?」
「什麼政變?」阿奴詫異道。
「沒時間解釋了,我們必須馬上離開。」秦堯說著,伸手一指阿奴:「你不能跟著我們。」
阿奴:「???」
「拜月教主不可能一直跟著她,他來不了這麼快。」
趙靈兒衝著秦堯說了一句,旋即看向阿奴:「十多年前,拜月教主發動了一場宮廷政變,通過政變竊取了皇權,將我父皇變成了傀儡。
我和娘多虧了秦哥哥他們搭救才得以逃出生天。現在拜月教主讓你來找我們,肯定在你身上做了手腳,他十有八九已經獲知我們的位置了。」
「怎麼可能?」阿奴震驚地說道。
秦堯深深吸了一口氣,道:「靈兒,拜月教主是天師,是最接近仙的存在,再不走,恐怕真來不及了。」
趙靈兒點點頭,拍了拍阿奴肩膀:「你可以回去後向我父皇求證,我不會騙你的。就這樣,我先走了……」
「鏘!」
正說著,被阿奴提在掌心的紅色長劍突然發出一道清鳴,自主飛出,直刺趙靈兒眉心而去。
千鈞一髮間,秦堯只來得及抬手握住劍刃,以手掌生生抓住這柄不斷顫抖中的飛劍,下一刻,直接將其丟向門牆而去。
飛劍在他的法力攜裹下瞬間破開牆壁,然而飛劍本身的靈力很快便磨滅掉這絲法力,直接調頭飛了回來。
唰。
秦堯牽起趙靈兒的手,火速施展出遁空術。
伴隨著一片離地光焰出現,二人霎時間消失在庭院內。
「哧!」
飛回來的紅色長劍擦著阿奴臉頰落向地面,劍尖斜斜的插進土壤內,卻好似深深插進了阿奴心裡……
這一切變幻的太快了,快到沒有心理準備的她很難去接受。
只不過在這種局面下,沒人能給她安慰與指引,她只能獨自承受所有心理虧欠!
與此同時。
林家堡分舵。
當耀眼的白色光焰送出兩道身影后,守衛在大門前的兩名弟子直接怔愣當場。
他們見過許許多多,形形色色的拜訪者,化光而來的這種卻是頭一次見。
「李逍遙在府中嗎?」
秦堯直截了當地問道。
「在。」一名護衛下意識說道。
「馬上帶我去找他。」秦堯命令道。
倆護衛面面相覷,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作答。
秦堯皺了皺眉,沒心情在這裡和他們扯澹,放出神念探測向整個分舵,找到李逍遙位置後,馬上帶著靈兒遁空而去。
守衛分舵的倆護衛傻眼了,大腦同時陷入宕機狀態。
「想當年我在小漁村裡面,可謂是村中一枝花……」林家堡內,花園木亭中,李逍遙一隻腳踩在木椅上,衝著自己面前的兩人大聲吹噓著。
「李公子,一枝花好像是用來形容女人的。」在其右前方,新科狀元劉晉元輕聲說道。
「誰規定的?」李逍遙詢問道。
劉晉元:「……」
這問題著實是把他給問住了。
「逍遙。」秦堯帶著趙靈兒遁空而來,衝著涼亭喊道。
「秦道長,靈兒姑娘,你們怎麼來了?」李逍遙連忙將腳從椅子上放了下來,招呼道。
「秦道長,靈兒。」林月如起身行禮。
見她都起來了,劉晉元只好跟著站了起來,舉目看向來人,當其看清趙靈兒的容貌後,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。
這世間,竟有如此仙姿玉色之人?!
秦堯揮了揮手,道:「逍遙,我們要再度啟程了。」
「這麼突然嗎?」李逍遙驚愕道。
秦堯搖頭:「一點都不突然,反而是一種必然。只要你一直跟在我們身邊,這是第一次,卻不是最後一次,次數多了就漸漸習慣了,直到我們消滅拜月教主為止。」
李逍遙忽然看向林月如,鄭重問道:「你願不願意跟我走?」
「去哪兒?」林月如直視他雙眸,神色坦然無畏。
「四海為家,浪跡天涯。」李逍遙道。
林月如:「給我半炷香的時間,我去打包行李。出門在外,別的可以不帶,一定不能少帶錢。」
「你不考慮一下的嗎?」李逍遙一把拽住她手腕,遲疑道。
林月如爽朗一笑:「嫁雞隨雞,嫁狗隨狗,有什麼好考慮的呢?」
李逍遙心神顫動,感動至深,嘴上卻道:「誰說要娶你了?」
「你敢不娶試試!」林月如冷哼一聲,抬起右手,對著李逍遙胯下做出橫切姿態:「到時候送你去宮裡伺候皇上。」
說著,她匆匆起身,施展輕功飛馳向自己閨房。
劉晉元怔怔地望著她背影,待其消失不見後,倏爾回神,舉目望向涼亭外的兩人,拱手道:「二位高人,我能跟著你們一起闖蕩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