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嘭!」
燕無涯手腳被困,身軀不受控制的前傾,重重跌倒在地,布滿風霜的臉上被石塊各割出道道血痕。
「啊……」
他在地上拼命掙扎著,試圖掙脫開袈裟束縛,結果卻是他掙扎的越厲害,那袈裟勒的便越緊,漸漸地甚至令他呼吸都困難起來。
「大師,您不能這麼做,那秦堯表面一套,背後一套,在茅山擁有一定威望,您如果將我送至茅山,我肯定會被他害死的。」多番嘗試,見掙扎無望,燕無涯滿心恐懼的叫喊道。
僧人緩緩來到他面前,低下眼眸:「你在空見的禪房內等著,等的就是一柄可以用來殺人的刀吧?你本就心存不良,有此結果亦是自食其果。」
燕無涯:「……」
片刻後,他張口大罵:「因一己私利而枉顧同門血仇,因一己私利而害人性命,和尚,你妄為僧侶,不,你枉為人!」
僧人抓著袈裟,將其輕飄飄地提了起來,就像提著一根草芥:「施主,你聽說過因果報應嗎?
種什麼因,得什麼果,這都是有數的。
若非是你心存不良,不在空見房間裡面等刀來,又怎會有這種下場?
這是你的命,你得認。」
「我不認!你胡說。」
燕無涯大聲說道:「我是燕赤霞傳人,註定要像吾師一樣,以斬妖除魔,懲惡揚善之俠肝義膽,被後世所傳頌!」
「你走火入魔了。」中年僧人搖搖頭,伸手在他嘴前拂過,封住了這張猶自叫喚的臭嘴,隨即腳踏低空,如神人漫遊,極速趕往茅山而去。
清晨。
城隍百貨。
秦堯剛剛踏入總裁室,就見桌上多出了一張從未見過的信紙……
抬頭看了眼窗子,窗子正鎖的好好的,而這間辦公室的鑰匙只有他自己擁有,那麼這張信紙是怎麼進來的?
帶著深深不解,他動身來到桌子前,攤開信紙一看,只見上面寫著一行小字:速回茅山。
落款:陳青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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