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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作為其麾下將領,太師的話他還是會聽的,於是在當晚便跟隨眾人一起鎮守城門頭,枯坐於樓閣內。
一轉眼三天過去了。
余化硬生生在閣樓內待了三天三夜,真心坐不住了。
他很想念自己的嬌妻美妾,很想念家中大廚做的美味佳肴,很想念酒窖內的陳年佳釀。
作為一名鍊氣士,正兒八經的仙人,他當官是為了啥,還不是為了享受麼?
在享受慣了的情況下,突然讓他清心寡欲,他只感覺自己嘴裡都快淡出鳥來了,身體快憋出病來了,忍了三天後,仿佛有無數螞蟻在身上爬,端是度日如年。
「太師,我想回趟家。」在第三天的傍晚,余化突然抬頭看向聞仲,起身說道。
聞仲認真說道:「余將軍,申公豹手段防不勝防,咱們所有人都待在一起,會更安全一些。」
余化哈哈一笑:「太師不必擔心,且不說那申公豹能不能突破龜甲防禦,就算是他能潛入界牌關,我有寶刀在手,又何須怕他?」
聞仲滿臉誠懇:「我知將軍寶刀神威,但當初魔家四兄弟的法寶又何嘗不厲害?」…。。
余化笑容一僵,心頭不快,卻又不敢出口反駁。
無論是從世俗身份,還是從仙道身份,以及個人實力來說,他樣樣都不如這老太師。何況對方還掌握著他的一生富貴,他又怎敢忤逆金主意志?
就這麼又過了兩天,余化深深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度日如年。
為了早點結束這種坐牢般的生活,他絞盡腦汁想著破局辦法。經過一番窮極思索後,還真讓他想出了一個理由:
「太師,如果那申公豹待在周營中不走了,我們豈不是要一直這麼坐下去?」
聞仲道:「你想說什麼?」
余化起身道:「末將是看明白了,在當前情況下,因招賢榜而來的散仙高人是無法幫助他們驅逐周人,收服山河的,想要擊敗周人,還得太師回截教請援。倘若師祖金靈聖母尊者能帶著截教女仙們而來,放眼周軍,何人能擋?」
聞仲沉默不語。
見此情況,余化再度開口:「如若太師有什麼難言之隱,不好請得師祖下凡,末將可回蓬萊仙島,將我師父請來。
您與我師父乃師兄弟關係,當知吾師有一神通名為金剛不壞。
金剛不壞神通加上無堅不摧的化血神刀,可謂是所向披靡,只要將其請來,何懼與申公豹對戰?
他那混元傘再怎麼厲害,也決計無法從我師父手中奪走化血神刀。」
聞仲輕輕呼出一口氣,道:「那就拜託你了,速速將余元師兄請來。」
余化面色大喜,忙道:「我這就去,這就去」
他嘴上說著這就去,實則在離開城門樓後,第一時間便向自己家中趕去。
去歸去,在此之前還是要泄掉體內一身邪火的,以免在路上隨便遇到一個女人便心火燃燒,橫生枝節。
不多時,余化疾行至自家府邸,甫一進院,便急吼吼的喊道:「夫人,夫人何在?」
「啟稟老爺,夫人在書房看書呢。」一名丫鬟匆匆迎了上來,躬身說道。
余化咧嘴一笑,道:「看書好啊,書得看,知書達理的女人才更有魅力。翠啊,你去將二夫人,三夫人,四夫人,五夫人全都叫到書房去,老爺我要考考她們最近的學業。」
丫鬟小臉一紅,欠身道:「是,老爺。」
看著她面若桃李的模樣,余化輕咳道:「待會你也留下吧,老爺我給你說說書。」
丫鬟臉頰更紅了,逃也似的飛奔離去。
余化心情驟然好了起來,心想,這才是人過的日子啊。
片刻後,他嘴裡哼著小曲兒,大步來到書房前,跨門而入後,卻見書房椅子上坐著一人,只不過觀其形態,貌似不是自己夫人。
「嘭。」
正當他定睛細望時,他身後的兩扇木門突然自動閉合了,無數游魚般的金色符文飄動在門窗與牆壁上,隔絕了一切聲音。
「余將軍,又見面了。」…。。
「申公豹!」
余化緩緩眯起眼眸,翻手間召喚出化血神刀,冷冷問道:「你將我夫人怎麼了?」
秦堯微微一笑,自木椅上緩緩起身:「沒怎麼,只是將她送回娘家了。我雖不是什麼好人,卻也懂禍不及家人的道理。」
余化暗自鬆了口氣,道:「你還算個漢子,難怪太師對你評價這麼高。」
秦堯道:「將軍投殷商,是為了榮華富貴吧?」
「這還用說?」余化道:「人最大的欲望無非享受二字,有人享受不斷突破自我的感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