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夕裝作義憤填膺的樣子,一下子就站了出來。
見他出來作證,李掌門無奈道「小傢伙,既然你要出來作證,還望客觀實在才是,莫要胡言亂語。」
「掌門說笑了,我正派出了些惡人,當然要客觀實在!」
林夕指著滿臉鐵青地白強,不慌不忙道「白強道友那日可是領著正派人士,在無極派西北的密林外布了一手好局!」
聽林夕點出地點,那白強臉上更難看了些。
林夕能說出地點,定是知道些事情緣由。那日白強他們似乎感覺到有人在窺伺,莫不是就是這林夕?
可那人明明和魔道中人殷段宏一道的啊,這林夕卻是無極派之人。
「休得胡言。我之修為,難能比得上玄心聖女?加之她般若玄門的玄門心法,我又如何能害得了她?」
白強也知道,自己不能在這麼由著他們說,不然自己真就坐實了這惡人之名啊。
林夕不慌不忙道「白道友如此草包,當然不敢一人去奪聖女殿下的寶。那日明明是白強長老勾結其他兩派之中的大奸大惡之輩,一併圍殺的聖女殿下。」
「一派胡言!」
火容鄙夷地看著林夕,反問道「你無極派的人莫要欺人太甚!」
說著,他身上聚起一圈火紅色的仙元,似乎是氣得不行,雖是想要對林夕出手。
就在火容聚起真氣之時,他的脖頸處似乎被什麼給碰了一下,竟多了一道長長的淺口子。
鮮血一下子從口子處涌了出來,火容大驚失色,急忙運起仙元,止住鮮血,又將傷口癒合好。
剛才情況之急,他只是眨了下眼,脖子上就多了一道血色口子,可他連出手的人是誰都沒看清!
若是有人想殺他,剛才這一招使出來,他當真只剩一道神魂了。
「說話就好好說。」
此時,一直沒有開口的紫歆玥站在林夕身邊,她的手中還拿著一把普普通通鐵劍。
而鐵劍之上的血跡,似乎是在告訴眾人,剛才出手的是誰。
看著一臉冷漠地紫歆玥,火容被嚇得吞了口口水,生怕紫歆玥再出手。
沒有辦法,火容只得收起仙元,不敢再動怒。
他又道「李掌門,你無極派都是些仗勢欺人之輩不成?」
「這……」
李掌門看著護在林夕身邊的紫歆玥,一時也沒了辦法。
這姑奶奶要動手,他真拉不住啊。
「道友怎麼說也是北洲前輩,對一小輩如此,也太過了些。況且我無極派明道理嘛,到底發生何事,說清楚就是,火道友不至於動氣。」
李掌門拉不住也不拉了,索性擺明立場,他無極派也不是好欺負的。
他這話的潛台詞就是,你正陽教的人都這麼不講理?擺明是在當眾數落正陽教啊。
可現在,火容當真沒脾氣了。
看著紫歆玥手中帶血的鐵劍,小命要緊……
一旁,岑妙雪看著護著林夕的紫歆玥,秀眉之上稍稍緊繃,似乎有點不滿,不過卻沒有多問。
「事情緣由大概如此!我自無極派拍賣會而歸,因一些事情在無極城耽擱了幾日,不曾想白強這賊人竟看中的拍賣之物!」
岑妙雪慢慢說了一通事情的來龍去脈。
眾人之前本就信了三分,現在聽岑妙雪又這麼說了一通,那自然是更加相信了。
天罡道門之中,一人取笑道「沒想到這正陽教之中還有這種敗類,當真是丟我正道的臉。」
眾人倒是竊竊私語,紛紛指責那白強,至於罵正陽教,那當真是順道的。
「呵呵,本來我以為玄心聖女如此冰清玉潔的人兒,在正道之中受我輩尊崇。」
白強桀桀怪笑,道「既然聖女殿下想說,那我就給大夥說清楚!那日那魔道是如何給聖女殿下您下的禍心散!」
白強此言一出,眾人臉上表情稍稍發生了些變化。
看來,這裡面瓜很大啊。
魔道,禍心散!
「那日殷段宏那魔道給聖女殿下你下了禍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