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不不,我想他只是意識到了自己的身份而已」
「哦?什麼身份?俘虜嗎?」關鱗好奇道。
「是野蠻人的身份。」紅毛人翻譯黯然道。
「野蠻人?」關鱗一愣,漢語中這個名詞可不多見。
「呃,按照你們的說法,應該叫夷人。」紅毛人趕緊解釋到。
「怎麼,看你還挺委屈的?」關鱗覺得有些好笑。
「不在見識到了貴方的強大和先進之後,相對而言我們的確只是野蠻人而已。」紅毛人翻譯苦笑不已。
就在關鱗等人還在海上漂泊的時候,一支由四輛馬車組成的隊伍正緩緩的接近餘干縣。
這支隊伍當然就是肖恆等一行人。
在進行了足夠的先期勘探、測量,礦產收購也漸漸走上正軌的時候,肖恆與秦幼萱也終於辭別了秦大人踏上了歸途。
這一次由於沒有了考察路線的任務,對沿途的情況又有了一定的了解,所以歸程的路途要比去的時候快了很多。
當然這多半也要歸功於煤氣車——用煤氣車當車頭拉著另外三輛馬車的效率高得驚人,若不是有馬匹的拖累他們還能跑的更快!
是的,當煤氣車完全跑起來之後,他們帶來的那八匹駑馬也就成了累贅!儘管只是以30公里每小時的速度慢跑,但這一跑就是十來個小時馬是真的吃不消。
而這也讓肖恆發現他們只要製造出足夠的煤氣機車就好,煤氣機的穩定性讓他們已經完全擺脫了畜力不足的限制。
不過現在,直接使用煤氣機還有些驚世駭俗,所以在人煙漸漸稠密起來之後,肖恆他們就重新換成了畜力驅動,將煤氣機車暫時隱藏了起來。
馬車內,微微有些顛簸。
肖恆坐在地上的小馬紮上,他的手放在了秦幼萱的的腿上,而秦幼萱盤腿坐在床上抱著肖恆手臂,正在細心的給他換藥。
「怎麼樣?還疼嗎?」秦幼萱歪頭頭問道。
「不疼了。」肖恆笑著說。
「嘴硬!都傷成這樣了還說不疼」秦幼萱雖然嘴上嘮叨,可手上的動作卻不慢,很快就給他換上了新的紗布。
忽然,馬車的速度慢了下來。
肖恆立即拉開窗戶探頭向外望去,就見前方路邊不遠聚集了很大一群人,似乎是兩邊的鄉民正在爭執。
「公子?怎麼辦?」前面駕車的老李問道。
「別管他們,注意戒備咱們從邊上繞過去。」
「是。」
車隊緩緩前行,在高度的戒備中終於繞過了那些正在對峙的村民,然後重新上了大陸。
「前面什麼地方了?」肖恆問道。
「快到餘干縣了。」
「餘干縣?」肖恆聽著有點耳熟。
「就是之前那個被河水圍繞的寧家村啊。」秦幼萱似乎對這裡的印象更深一些。
「哦我想起來了。」肖恆點點頭笑道,「那個高肥皂的『科學家』嘛!」
「時間還早,我們要不要去村里看看?」秦幼萱建議道。
「去村里就不住了吧。咱們就光看看,順便採買些補給我記得他們村裡的泡菜還挺好吃的。」肖恆想了想,就下達了命令。
車隊這次沒在餘干縣停留,直接從外面的官道離開了,直奔那個被河水圍繞的小村莊。
這一次,當肖恆他們的車隊還沒接近那村莊時,個這老遠就有人放哨的人跑進村里去了,邊跑邊喊:
「貴人回來了!貴人回來啦「
這下子就仿佛捅了馬蜂窩一樣,全村鬧女老少一窩蜂的涌了出來,就連那些在新開的肥皂廠幹活的人們都顧不上手裡的工作了,急急忙忙的就沖了出來。
等車隊抵達的時候村口已經站滿了人——這架勢可吧肖恆他們嚇了一跳。
等肖恆下車的時候,幾位鄉老帶著一眾老少直接就跪了下來
「快快起來!你們這是做什麼!?」肖恆連忙緊走兩步,來到那鄉老的面前把他攙扶起來
看到肖恆的手上纏著繃帶,那鄉老也沒敢掙扎,順著肖恆的力氣就站了起來:「恩公,您這手?」
肖恆被這稱呼叫得一愣:「跟人打了一架話說回來,為什麼叫我恩公?」
「公子不僅給了我們村一個賺大錢的營生,還替我們存擋了災了」那鄉老一五一十的就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。
「呦?什麼時候我有這麼大面子了?」肖恆也是挺奇怪的。
車隊這次沒在餘干縣停留,直接從外面的官道離開了,直奔那個被河水圍繞的小村莊。
這一次,當肖恆他們的車隊還沒接近那村莊時,個這老遠就有人放哨的人跑進村里去了,邊跑邊喊:
「貴人回來了!貴人回來啦「
這下子就仿佛捅了馬蜂窩一樣,全村鬧女老少一窩蜂的涌了出來,就連那些在新開的肥皂廠幹活的人們都顧不上手裡的工作了,急急忙忙的就沖了出來。
等車隊抵達的時候村口已經站滿了人——這架勢可吧肖恆他們嚇了一跳。
等肖恆下車的時候,幾位鄉老帶著一眾老少直接就跪了下來
「快快起來!你們這是做什麼!?」肖恆連忙緊走兩步,來到那鄉老的面前把他攙扶起來
看到肖恆得手上纏著繃帶,那鄉老也沒敢掙扎,順著肖恆的力氣就站了起來:「恩公,您這手?」
肖恆被這稱呼叫得一愣:「跟人打了一架話說回來,為什麼叫我恩公?」
「公子不僅給了我們村一個賺大錢的營生,還替我們存擋了災了」那鄉老一五一十的就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。
「呦?什麼時候我有這麼大面子了?」肖恆也是挺奇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