典,新君定年號為景興,今年便是景興元年。
四月二十,紫宸殿,景興帝登基後第一個早朝。
相王出列,當了一回本次早朝的開場嘉賓。
「陛下,遼國害先帝性命,此仇不報枉為人臣。何日兵發遼國,臣願領兵以報君恩。」
景興帝溫聲道,「皇叔,若真是為先帝報仇兵伐遼國,朕必要御駕親征,君父之仇怎能假手於人呢。」
相王一臉欣慰,「先帝後繼有人,實乃大齊之幸。」
景興帝又道,「只是錦衣衛已經證實德勝並非遼國細作。馬愛卿,你跟皇叔講講。」
馬順出列,「回陛下,回王爺,臣與大理寺喬大人查了德勝外宅的管家,他已招供是被人收買才把那些信件放在德勝外宅的書房中,意圖想挑起兩國紛爭。」
相王問道,「那此人是受何人指使?」
馬順又道,「回王爺,那人畏罪自殺並沒供出幕後主使。」
相王聽罷冷笑一聲,「馬大人,你不是隨便找個人交差吧?陛下,德勝若不是遼國細作,他弒君的理由是什麼?」
這時喬子舒出列,「啟稟陛下,臣查出那三名自殺的侍衛有一人原是攝政王的部下……」
相王大聲呵斥道,「你這是什麼意思?你這是懷疑本王嗎?」
「王爺,臣是想說這人既然做過您的部下,就想請教您對此人是否了解?可知他為何要弒君呢?」
那侍衛湊巧是他的部下根本不是給馬下藥之人。可相王的心依舊七上八下的。
「本王的部下眾多怎麼可能都了解?而且狂悖之人的心理,本王怎麼能猜出來?」
喬子舒對相王拱手在拜,「王爺說的是,狂悖之人的心思您猜不出來。那尋常人更猜不出來了,故德勝弒君的理由還真不好猜。」
「可先帝總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吧。」
「所以臣定會追查此事。這老虎是在哪買的?為何這麼兇猛?下得是什麼藥?畢竟先帝遇見猛虎的前一天,陛下在莊子上差點遇害。到底是何人放火?這二者有何聯繫?同時害了陛下和先帝對誰有利?凡做了就有痕跡。臣都會一樣一樣查清楚。」
相王對上喬子舒像深淵一樣的眼睛,後背起了一層涼汗。凡做了必有痕跡。神人做的真的天衣無縫嗎?再深究下去會不會把自己也牽扯進來?
相王不再言語,景興帝便道,「那一切就有勞喬愛卿了。」
攝政王府
相王將今日早朝之事講給神人聽。
神人面露寒光,「這麼看來,這個喬子舒是不能再留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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