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眼見到孔右司郎,不禁暗嘆,世間竟有綠光普照之人,但看到張氏的面相,更加令我不解,她根本不是綠雲的根由。」
「孔右司郎的夫妻宮,仔細看幾眼,便會發現其妻有明有暗,這說明他明里有妻,暗裡亦一妻。」道一的話引起軒然大波。
尤其是對於愛美之人,更是不能接受。
王操之:「娶妻如張氏,竟不珍惜,這人合該下大獄!」
陳操之:「我要親自關他進去!」
「胡說,面相之論,簡直就是無稽之談,如此言論,又豈能成為呈堂證供,你既這般能耐,大周的官員都改行做道士去得了!」孔令丘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,只要沒有證據,這一行人說得天花亂墜又如何。
許是老天都看不過眼了,一道爽朗的笑聲夾雜著柔弱的哭聲,自張氏的院外傳來,聲音由遠及近,來人高喊,「寺卿,幸不辱命!」
道一吃驚的看著來人,「許六哥這是去平康坊了?」
「混賬!」孔令丘再也沒有忍住,終於罵出來了。
道一莫名其妙的看著他,「我說許六哥,干卿底事!」
王玄之再也沒忍住笑了,他耐心解釋,「可還記得我們來孔府之前,大兄先我二人離開。」
「嗯!大郎君去尋不良帥他們了。」
「因是去孔府,為了以防萬一,我和大兄說了,讓許六去一個地方,將那裡的人帶過來,」王玄之的笑意不達眼底,「此處是手底下人偶然間發現的,朝臣多有養外室之風,某隻當是尋常事,並未過多在意,方才你說一明一暗兩妻,此人的身份昭然若揭。」
許六『嘿』的一下得瑟起來,「方才去城南的無名巷,正巧碰到這二人行齷齪之事,我尋思寺卿要那林宅里的人,便一道帶了過來。」
眾人再瞧孔令丘,此刻他的麵皮都是綠的。
許六不明所以,吳四兩人招他過去,三人越聊越猥瑣,嘿嘿之聲不絕。
「孔郎,別聽他們胡說!嗚嗚——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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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離原上草,嘖嘖,要多少綠有多少綠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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