勢同水火的兩隻,起身接過名貼好奇的問,「什麼人?」
李思搖了搖頭,「瞧著眼生得很,聽其談吐,不像是長安久居之人,應當是哪個世家子弟的書童之類的,人倒是白白淨淨的,長得挺斯文的,性子,呃,挺活潑的——」豈止是活潑,簡直令人招架不住,李思有些無語的想,也不曉得是誰家公子,能教出如此人物。
道一在看手中名貼,倒是沒注意她一言難盡的表情,將上面的內容看完之後,不禁感慨,「原來是他呀!」她合上貼子,往清輝院外走,「算算日子,也該差不多到了。」
「思娘,今日我外出訪客,院子裡的兩隻,就交給你了——」李思欲哭無淚,又咬咬牙,大不了當把兩隻都騙出來,就不用進院子看骨頭架子了。
與此同時,王玄之亦收到了,同樣的名貼,他將翻閱的書合上,放在桌上,接過名貼,輕彈了一下邊緣,嘴邊不自覺的上揚,「來得可真是時候。」
梳洗乾淨,又歇息一晚。青年男子的精神面貌,恢復了個九成。
他此刻坐在一樓,今日水鏡先生不在,聽聞找靈感去了,聽著別的先生講故事,生出一種索然無味的感覺。他方要舉杯,忽覺周身寒涼,杯中清酒蕩漾了一小圈。
寶兒眼力極好,「九郎君可是夜裡凍著了,有沒有哪裡不舒服,你可要及時告訴我呀,古有齊桓公諱疾忌醫,魏有梟雄曹操死於頭痛——」
青年男子感覺他有點兒頭痛,不是風吹的而是人念的。
「好生有趣的僮兒,茂遠兄教我好找,怎的躲在此地。」王玄之攜同『偶遇』的道一,帶上了百花開的笑容,解救了青年男子,他如釋重負,「這不是請你們來了嘛,幾年不見,安道莫非連這也要計較了。」
王玄之走近瞧了瞧,「氣色不錯。」
寶兒咧嘴,「虧我養得好。」
他靈動的眉眼一挑,「九郎君你說在長安有朋友,原來是真的啊,我還以為你是哄我來長安的,」他有些後怕的拍拍胸口,似模似樣的嘆了口氣,「你要再不找朋友,咱們可能要去大街上要飯了,實在是太可憐了。」
王玄之:「......你這僮兒,委實活潑。」
道一:豈止活潑了,臉皮足夠繞長安城一圈。
「平日管束得松,讓安道你見笑了。寶兒,叫小二將飯菜送來。」三人次第落座。喚茂遠的青年男子復起身,躬身一揖,「茂遠今來長安,是有事相求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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邊寫邊吃的一章。。
枇杷好香。。
兩千兩百多字,啦啦啦~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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