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贏了他?」穆醫官難掩激動,就像是第一次認識對方一樣。
陳觀樓笑道:「只是稍微壓了他一頭,算不上贏。」
「該謙虛的時候你不謙虛,不該謙虛的時候你硬要謙虛。贏就是贏,壓他一頭就是贏。武者較量,差之毫厘,也是贏。」穆醫官正色道,「我現在對你是越發好奇,相信跟我一樣的人不在少數。你真的要當心了。反倒是過去,不顯山不露水的時候安全些。現在你是牛大了,反而越來越危險。」
陳觀樓搓了搓手指頭,輕飄飄地說道:「沒什麼大不了。無非就是來一個殺一個,來一雙殺一雙。」
「要不要幫你備點傷藥,不賺你錢,成本價。」
「好啊,多多益善。」
陳觀樓當即就付了定金。儘管他用不上,但為了保護身上的秘密,區區錢財又算得了什麼。
晚些時候,蕭錦程果然帶著公文再次踏足天牢,順利見到了大明王。
大明王對錦衣衛十分厭惡,認出那身制服,當場就張嘴肆意辱罵,罵得相當髒。反正陳觀樓罵不出口的髒。
錦衣衛眾人臉色奇臭無比。
大明王若是關押在詔獄,定要讓對方見識見識詔獄的十八般重刑,看看還敢不敢罵。
也就是天牢,一群沒膽色的廢物,才會好吃好喝的將大明王養著。
陳觀樓提醒錦衣衛,「大明王身中劇毒,隨時都命懸一線,你們千萬別刺激他。他要是死了,全是你們的責任。就算官司打到御前,我也是這話。」
「虧你們天牢能想出下毒的招數。換做詔獄,早把人往刑房一送,不出三日,保證老老實實。」
「誰讓外面惦記大明王的人太多。送去刑房難道能擋住外面虎視眈眈的人嗎?你們錦衣衛做事,就是粗暴,從不講究方式方法。」
陳觀樓不慣著,直接懟回去。
自始至終蕭錦程都沒開口說話,全讓下面的人自由發揮。他就盯著大明王看,仿佛是要看出一朵花來,亦或是琢磨著凌遲的時候該從哪裡下刀子。
總之,那眼神極其的詭異以及邪惡,令人渾身不適。
臨走的時候,他才叮囑一句,「大明王,陛下希望你好好養著,你可千萬不要辜負了陛下的期望。你的家鄉,你的跟隨者,他們的命可都捏在你的手中。」
「你們……無恥!他們都是大乾的子民!」
「你錯了!當他們給你提供幫助的那一刻起,他們就背叛了朝廷,背叛了陛下,不再是大乾的子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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