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自個走路回去吧。」
孫道寧翻臉,將陳觀樓趕下馬車。
陳觀樓下了馬車,溜達去了茶樓聽說書,吃喝玩樂一條龍。晚上就歇在青樓。
第二天一大早,神清氣爽去上班。
叫來乙字號張獄吏,詢問祝如海的情況。
張獄吏神色有點不自然,陳觀樓直接問他,「事情不順?搞了多少錢?」
「兩千兩。」
「什麼?這麼多天過去,才搞了兩千兩。你們……那麼多手段不管用嗎?」
「姓祝的就是個滾刀肉,軟硬不吃。逼急了,就要尋死覓活。下面的人不敢搞出人命來。」
「三天餓九頓,他敢不給錢。」
「餓了,還斷了水。這傢伙實在是太能扛,死活不鬆口。我估摸著,就算是進了刑房,祝如海也能抗住不鬆口。」
陳觀樓很是詫異,感嘆道:「要錢不要命,意志力如此頑強,人才啊!難怪他能將生意做得風生水起。本官果然沒看錯人,這傢伙水深得很,深不可測。」
祝如海超人的意志力,扛餓是個人都能,但是能扛住不喝水,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。
如此頑強的意志力,做什麼都能成功。這樣一個人物,竟然沒進官場。
「知不知道祝如海為什麼沒當官?」
張獄吏愣住,「小的不知。」
陳觀樓敲敲桌面,「派人查一查,將他的底細都查出來。」
祝家人難道都看不見祝如海的才華,全都是睜眼瞎?其中必有隱情。
過了兩天,陳觀樓下了乙字號大牢,再次來到牢門前,看著神情平靜,泰然處之的祝如海。
「祝老爺這些日子過得可好,天牢的生活還習慣吧。」
陳觀樓貌似關心地詢問道。
「多謝陳獄丞關心,日子還好,熬一熬總能過去的。」祝如海哈哈一笑,眼神貌似是在嘲笑他虛偽。
陳觀樓捏捏鼻子,「聽聞祝老爺年輕那會頗有才名,有才子之稱。沒想到祝老爺最後竟然放棄了科舉仕途,做了一介商人。」
「哪有什麼才名,都是被人捧場捧出來的,真才實學是真沒有。」祝如海擺擺手,一副往事休要再提的表情,「你也知道,我是伯爵府族人,又有幾個小錢,身邊圍著一群捧臭腳的人。我就算做一首狗屁不通的詩詞,這幫傢伙也會捧場,說我是大才子。
年輕那會不懂事,把別人的話當真了。後來才醒悟過來,一切都是虛的。我要是有真才實學,不用陳獄丞提醒,早就走上科舉仕途。奈何只是半桶水,仕途走不通,只能做一介商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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