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來,蕭大人可否幫這個忙?」
蕭錦程的表情有點耐人尋味,直言問道:「敢問陳獄丞,這個寶貝眼下在何處?何人看守?」
陳觀樓咬著牙,遲疑了兩秒鐘,說道:「此寶貝遠在天邊近在眼前。蕭大人談笑之間,就能幫我要回寶貝。如何?這個忙能幫吧。事後定有重謝。」
蛇蕭錦程端起茶杯,做沉思狀,「我大膽一猜,寶貝就在錦衣衛,準確地說是在詔獄,對嗎?」
「哎呀!不愧是蕭大人,一點就透。」陳觀樓也端起茶杯,「我以茶代酒,敬大人一杯。」
「這個寶貝很值錢?」
「的確值點錢,前提是不能有損傷。詔獄那地,你也知道,進去的人,難免少胳膊斷腿。寶貝缺了零件,就怕客戶不認可。」
蕭錦程呵呵兩聲,表情就跟死了親人似的,「本官能得到什麼好處?」
「金銀財寶,總歸有一樣。蕭大人,這個忙不算麻煩吧。」陳觀樓試探問道。
蕭錦程放下茶杯,「這麼大個寶貝,本官為何不選擇吃進肚子裡,非得便宜你們天牢?天牢什麼時候比錦衣衛還能搞錢?」
陳觀樓擺擺手,完全不贊同對方的說法。
不是他看不起錦衣衛,就對方辦事的粗糙樣,一言不合就抄刀子殺人的狠勁,就不適合辦細緻活。
他耐心解釋道:「話可不是這麼說的。你們錦衣衛,乾的是一錘子買賣。我們天牢,乾的是細水長流的買賣,不僅能讓客戶心甘情願掏錢,掏完錢之後還得感激我們。
你們錦衣衛肯定做不到這一點。你們辦事啊,就是太急躁,恨不得今天抓人明天判刑後天砍頭。完全不講究律法的底線,這才是遭人詬病的地方。
同樣數目的錢,你們不用背負罵名,不用辛苦,甚至不用動嘴皮子,只需要跟我們天牢合作就能達成,何樂不為?」
蕭錦程一臉不為所動。
陳觀樓齜了齜牙,乾脆問道:「你想要多少,直接開個價。只要我能辦到,保證一力促成。」
蕭錦程有些好奇地看著對方,「陳獄丞為何如此篤定,本官會答應跟你合作。錦衣衛跟天牢,向來沒什麼牽扯,更無從合作。」
陳觀樓開始胡扯,以三寸不爛之舌忽悠道:「凡事都有第一次。上回,你將范獄吏送回,人最後雖然還是死了,但我承你的情。我認為,那就是我們兩個單位開始合作的起點。有一就有二,沒必要像生死仇敵一樣。單打獨鬥,永遠是孤獨的寂寞的,容易遭到落井下石。多交幾個朋友,終歸沒壞處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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