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的是明牌。
突然,來了一個打暗牌的傢伙,誰不膽戰心驚。
殺!
必須除之而後快。
這種人絕不能活著。
陳觀樓默默喝了一口酒,心裡頭翻江倒海,隱脈有這麼大的隱患,他之前的設想已然流產。
他壓下心頭的各種複雜念頭,繼續聊下去,「如何判斷一個人有沒有隱脈?」
劍客搖搖頭,「我不知道。我只知道稷下學宮有辦法測試一個人是不是隱脈。」
陳觀樓一聽,微微挑眉,「至於這麼神秘嗎?」
劍客呵呵冷笑,「你說呢?」
陳觀樓:……
他趕緊是轉移話題,重新聊起十三號犯人,「如果十三號犯人也是罕見的隱脈,這就是他被劫走的原因嗎?六扇門之所以這麼重視,就連錦衣衛也插了一腳,是不是上面已經確定十三號犯人就是個隱脈?」
「我不知道。這事需要你去確認。」
「你不是認識……」話說了一半,陳觀樓趕緊閉嘴,小命要緊。還很心虛的避開了對方的眼神。
「你是想說我認識官府的人,甚至懷疑我就是官府的鷹犬?」劍客似笑非笑,眼神充滿了戲謔。
陳觀樓當即打了個哈哈,「我就想著,你關係肯定比我廣,認識的人也多。上面的事情我真的打聽不到。我能打聽到隱脈,還是走了狗屎運,順耳聽人聊了那麼一兩句。」
「你順耳一聽,就聽到了關鍵,解開了我多日的疑問。你不妨再順耳聽聽,確定一下消息的真實性。」
「我真的不行。」
「陳觀樓,你似乎不清楚自己的處境。」劍客夾起一塊羊肉放入嘴中,細嚼慢咽,好以整暇地盯著他看。
陳觀樓深吸一口氣,就知道對方不可能輕易放過自己。
他苦著一張臉,「我盡力吧!」
「我相信你一定能辦成此事。放心,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。謝謝招待,走了。」
劍客翻牆離去。
陳觀樓沒滋沒味吃著飯菜。
劍客的威脅在意料之中。
真正讓他心頭髮冷的是,隱脈的處境竟然如此危險。他如果偽裝隱脈,豈不是找死。
難難難!
這事到底該怎麼破解。
等等!
當初段天林怎麼沒有將他往隱脈上猜想,是因為他武功太過低微?還是說段天林沒有見識,根本就想不到隱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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