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物翁然在回來的第一就進了戒律堂且不,這顧輕承又跪求王鵬,又抱著昏死過去的人去第四峰求救。
哪一件不是大事,可如今二人卻是雲淡風輕的樣子,真是叫人疑惑。
自從顧輕承過那般虎狼之詞後,翁然就沉默了。
直到入鄰七峰,再次見到司南寅。
平台,花樹,甚至是人都依舊。
一如當初,她拜師之時。
可如今,她再次跪下,花樹下的人,沒有拿出熱茶,而是不回身的開口道:「你我從此師徒緣盡,離開武閣。」
翁然什麼都沒再,只是向著他叩了三個頭,終究是師徒一場。
起身,心酸就快要溢出,強忍著沒去看身邊的顧輕承,卻是被對方抓住了衣袖,緊接著有東西塞進手中,憑感覺,是紙條。
翁然這才向他看去,對方卻是沒有瞧她。
「還不離開。」司南寅催促著。
翁然只得離開,下了峰頂,石可可抱著白滾滾等在前方,「師姐。」
「你以後沒有師姐了,既然已經入了武閣,好好修煉,至於你那妹妹是次要的,別讓她影響了自己,不值得。」翁然著伸手,揉了揉白滾滾,東西拿著腦袋不住的蹭著她手心撒嬌。
翁然笑了笑,「至於這個東西,就交給你照顧了,在這武閣,它還能多活些年歲。」
抬起頭,看上去就如同再我下山溜達一趟伴般隨意道:「若有緣,我們他日再見,希望到時,就算不為友,也不要是擔」
向來嘴笨的石可可在她這接連著的一番話下,沒了聲音。
翁然拍了拍她的肩膀,並沒有回自己的住處,那裡也沒有需要她收拾的東西,只是轉眼瞧了眼曾經綁滿紅繩的樹,如今也是嫩芽新抽,生機盎然了。
顧輕承將它照料的很好。
花園亭內,人影眨眼不見,再出現時,翁然已是離開了武閣。
她沒有去和徒留影她們道別,她怕錢多多嚎啕大哭,更怕徒留影隱忍著不話,害怕自己的決心如洪水決堤。
手中東西扎手,讓她回過神。
展開紙條,只有四字,「城門等我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