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。
但是錢父這些年來,在吃穿用度之上倒也是沒虧了她們母女,只是終是比不上正室。
「其實,思無邪終究是你頭腦發瘋而已,或許你父親真的是給你安排了一個優秀的人,你何不試著了解一下,真的不合適,再拒絕也不遲。」
錢多多懟著碟子的筷子一頓,「什麼叫我頭腦發瘋,我就是喜歡他!」
「他可是和馮伯那般歲數的人。」
「但是他長的是我們這般歲數的,所以不影響!而且最重要的!」錢多多啪嗒一聲放下手中筷子,「我絕對不會服從他的安排,做他手中的棋子!」
而此時的馮青因為茶具正被馮伯劈頭蓋臉的教訓了一頓。
「孩兒謹記。」
「好了,回去吧,以後長點心。」
「孩兒告退,爹親早些休息吧。」
馮青仔細的關好房門,瞧了眼錢多多房間還亮著的燭火,白日裡她說的話還在耳邊迴蕩,一雙手緊握成拳,將傷口又扣了開。
結界之內
翁然已是從骨山之中被那魔族挖了出來,此時飄在魔族的身邊,依舊是緊閉雙眼。
骨山開始從底,一點點崩塌,沉入血海之中。
那兩隻黑鳥再也沒出現過。
整整用了一刻鐘,這座骨山才完全塌毀,緊接著,血海又起了變化,就見血海開始沸騰,海面上咕咚咕咚的冒起了泡,如開了的鍋一般,紅色的氣開始飄散而出。
血海沸干,用了比骨山塌毀還要多一倍的時間。
是完全的燒乾,不見一滴血跡,至於融入其中的白骨,被同樣燒淨。
只有那高坐存留了下來啊,還有一時無法散開的紅霧在飄散著。
而這些紅霧的最終歸宿,便是翁然的體內。
絲絲縷縷,無窮無盡的紅霧向著翁然體內衝去,將翁然包裹如繭。
翁然殘留的那一點神識,將發生的一切都感受的清清楚楚,那些磅礴而入的紅霧,此情此景像極了她突破到脫凡時的狀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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