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與這戒律堂堂主多少也算有些恩怨,對其為人又不甚了解,看來以後還是能避則避。
「再就沒發生什麼事了。」
聞此言,翁然一愣,這才察覺顧輕承在做什麼,不由得瞄了他一眼,對方目不斜視的往前走著,模樣有些糾結,然後就見他眼珠開始往自己這邊轉來。
翁然連忙收回目光,心如擂鼓,他要說什麼?為什麼這麼緊張的樣子?
難道他要!
翁然緊張的順了拐,好在顧輕承也有心事,並未注意到。
他瞧了瞧翁然,還是沒忍住道「我、我已經進入到人者頂級了。」
同手同腳的翁然停在了原地,自己還真是好笑啊!又氣又無奈,這傻子這有什麼好糾結的!故意迷惑我不成!
「我知道了。」
語氣有些不好。
一心等待著被誇獎的顧輕承瞬間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,整個人都蔫了。
「哦,是嘛,呵呵~」
他尷尬心酸的笑了兩聲,嘴角向下耷拉了下去,一時間誰都沒有再開口,氣氛壓抑了下來,二人懷著不同的心思,很快便回到了住處。
翁然瞧著那棵樹,傻了眼。
那麼大的一棵樹,雖然之前也是綁滿紅繩,可此時此刻,已經全然看不見一點樹了,全是紅繩,翁然甚至都覺得窒息,替這棵樹窒息。
就這麼幾天,這到底是許了多少願望啊。
翁然覺得石愛愛那個性格,應該是不可能做這種事了,那就只剩下身邊這位了。
「你怎麼有這麼多願望」
一身失意的顧輕承,又被這句話刺痛少年那脆弱的心思,竟是來了脾氣,鬱悶擲氣的扔下一句,「我就是願望多,就是愛痴心妄想。」後,快步回了自己的住處。
翁然傻眼的看著那離開的身影,在原地足足呆了一刻,還是懷裡白滾滾一個翻身,差些掉地,她才回過神來。
自己怎麼惹到他了?
翁然摟著白滾滾,捫心自問,卻給不出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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