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兄弟,落枕啦!
粗糙如他,不知這世上有種人,就喜歡這種高冷的調調。
「在下蘅蕭。」
賀四方瞪著雙眼睛,一副我懂的表情,「閣下是弄琵琶的吧。」
這句話一出,眾人色變,這句話歧義太大了,難免不讓人想入非非,真正的弄琵琶眉頭微蹙,竹笛頷首偷笑,蘅蕭終於低下了他那高傲的小下巴,臉現怒色,「我、我不是」
「啊,我說錯了,瞧我這嘴笨的。」賀四方說著照著自己的嘴巴就抽了一下,高抬輕落,連個響都沒有,向弄琵琶點頭致歉,「我不是那個意思,不是說他是你的。」
一句話,將兩人的臉說的更黑,竹笛的肩膀已經開始抖動起來,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。
賀四方又連連擺手,「我的意思是說,他是彈琵琶的,就那手彈」
說著自己還比劃了兩下,竹笛噗哧一聲笑出聲來,臉頰上的酒窩是藏不住了。
「夠了!」蘅蕭輕喝一聲,「我是笙令!」
賀四方張著大嘴,腦袋都有些轉不過來了,現在是什麼情況,搞我嘛!是要逼著我賀大頭口吐芬芳嘛!這個樂門的人都有病吧!叫琵琶的去搞蕭,叫蕭的搞笙,那誰來搞琵琶!琵琶怎麼辦!琵琶多孤單啊,彪形大漢竟還替琵琶委屈上了,這人心上哪講理去。
壓下心中火氣,賀四方雖然是個直腸子,但並不是不講理的主。
「抱歉,誤會,誤會了。」
「哼!」蘅蕭冷哼一聲,小下巴又抬了上去,賀四方腦袋終於有些開竅,他這姿勢,這是眼高於頂,不將眾人放在眼裡啊!
笑夠了的竹笛開口打了圓場,「賀峰主,還勞煩您講一下,現在的情況。」
賀四方看了他一眼,就這個人正常,叫笛子就搞笛子,於是對他也格外熱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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